这次他离开了非常久,直到傍晚也没有回来。
“诶!”
趁着没人注意,胡日勒喊上嘎哩,鬼鬼祟祟离开沙城。
“做什么?”
胡日勒示意他压低声音。远远地,见到弗里德带着属下从远处回来。
“看到了么,那个方向。”
“你要做什么?”
“仔细看!”
胡日勒将自己的发现指给他看。那个骑士的马背上带着两个酒囊,他们那群怪人只喝这酒囊里的“酒”,从不沾别的食物。更晚的时候,二人策马沿着那个方向去找,发现了掩埋罪犯的深坑。胡日勒不辞辛苦将犯人的尸体挖出来给嘎哩看。犯人早已气绝。尸体呈现出青黑色,大腿根的动脉处有一个切口。
“看到了么?你明白了么?血。他们在喝犯人的血。”
嘎哩沉默了很长一阵,他并非不知情,隐隐约约地,也明白那群天神一样的骑士究竟什么来头。
“他们必须喝人血。今天喝他的,有一天会喝你我的。”
“他们只喝犯人的血。”
“不。他们有权力决定谁是犯人。”
……
二人在讨论一件危险的事。
“那个人,他能听见一个人心里所有的话么?我不信。有些话他听不见。”
嘎哩点点头。
“不是什么都能听见,离得这么远肯定听不见。大概就像讲话的距离那么远。”
既然如此,胡日勒更加放心大胆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他们是地府的恶鬼啊……一旦被他们杀死,就要堕入地府永世不得超升了。”
嘎哩惊问他要做什么,意图不言自明。只是还没想出合适的手段。
“他不过是个孩子,难缠的是那群身高马大的勇士。把他一个人骗出来,咱们俩就能弄死他!”
“可你不能对他撒谎啊,会被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