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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兄,你竟是一夜未睡?”
哪知,次日一大早,一人一骑,径至院外。门口的军士未及进院报与马鲁,一个面带微笑的精干汉子,已到了马鲁面前。
“袁兄,你怎么来了?”
坐久的马鲁一时未便起身,惊喜地叫道。
来人,正是韦武的师弟,亲卫营统领,袁达。昨日午后,他刚好受命巡查城西大营,一时忙到夜深,又听闻马鲁已酒醉入眠,便没来叨扰。他与马鲁在军中甚为相得,故,一大早,就赶来会会马鲁。
“哈哈,还不是挂记着马兄的伤势,正好昨日来巡营,自然该前来拜访!”
袁达朗声笑道,说着,向前一步,阻住作势要起身的马鲁。
“袁兄,还是让我起来,这坐太久了,实该走一走才好!”
马鲁却不依,硬是要站起来。
“好,好!那咱们兄弟,便边走边说话吧!”
袁达自然也知此理,赶紧扶起他。
此时,马鲁屋里的那两个亲卫已然睡醒,听到院中话声热闹,再一看榻上,不由地既羞又惊,赶紧一齐抢出门来。
“将军,您,您何时出来了?”
其中一亲卫问着,脸上实是有些不好意思。
“唉,还说,若是让你等保护将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小顾不等马鲁回答,立抓住机会,狠狠地抢白二人。
二人自知理亏,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哎,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走,咱们今日再去集上一会,要好好地为袁大统领接风洗尘!”
马鲁哪放在心上,大手一挥,便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