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属下多日来与敌军交手,算是赢多负少,只是,以属下对那马俊的了解,其人既曾号称‘小马超’,必是有勇有谋之辈,然,多日来,他们攻势虽猛,攻得也频繁,却似并没有表现出必下巩义之决心。故,以属下的大胆揣测,莫是那英王故意行此袭扰之计,以令我方不敢有丝毫懈怠,而他却在做别的打算?”
曹元观察甚细,从马俊所部的进攻表现,推测英王另有奇计,或将不利于己方。
“呵呵,能有何打算?河对岸的将士已多次击退欲渡河的敌军,我们伏在洛阳的人,也递出信来,说是这英王一直深居简出,未有什么轻举妄动。以本侯来看,这小子,恐是得了洛阳后,多少有些自大,以为凭这样的小打小闹,就能将我等逐出商都?”
宁侯见识有限,却不能从此看出什么来。
因为,从表象上来看,桂云铮的军事部署,实在正常得很。一方面遣马俊攻打巩义,欲再次紧逼商都,一方面令王昌打下许昌,直逼新郑,以配合那韦武,再一步向商都施压,一方面,自然是派兵渡河了。这样的军事部署,他自认为,是个人都会这样的。
“唉,元只是有些不安之感,若是依侯爷所说,那英王并未有什么动静,那或许,就是元多心了。”
曹元虽是多心,却也没想得更深,他不过是凭一种直觉,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英王桂云铮一路出长安,所向无敌,这样的对手,用兵必然会奇正相合,宁侯所说的,确实是基本的用兵之道,但如此看待桂云铮,只怕就太低估人家了。
“勿忧,元兄,你只管帮本侯当好这一面,来日援军一到,本侯便再拨你几万,定要一气打到洛阳去!”
宁侯眼现得意,仿佛一瞬间看到了那一幕。
“元叩谢侯爷!”
曹元只得做出感恩戴德之样。
……
而实际上,宁侯那些潜在洛阳的探子们,哪里知道,桂云铮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洛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