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逊道:“适才振远自请驻兵香涧,那里我也曾看过,确是平坦开阔,利于骑兵冲锋,若是一支骑军驻守那里,谅楚军不敢走这一路。香涧又可护卫应州右路,又是进安州必经之路,有振远镇守,制司当可放心。”
秦玉道:“好,那便从振远所请,命洪钟率房营进驻香涧。”
刘逊道:“通海一地,地势甚险,又是进兵应州的咽喉要道,制司可遣一支兵马驻守。但孤军突悬,恐不稳当,通海后方十余里之虹泗,地处濉水南岸,制司可再遣一军驻守,既可与通海军相应,又可防楚军渡濉水来袭。制司可自领一军坐镇应州,这四处兵马皆可呼应,谅楚军难破我防线。稳住防线之后,制司再寻战机破楚也可进退裕如些。”
秦玉道:“好,退之这番谋划极妙,昔日退之也说不通兵事,如今却也能运筹帷幄了。沮大令,我这位刘长史虽只是举人出身,却也是有胆识在边疆做官的,是我强将他调入我帐下。日后你二人倒可多亲近。”
沮固起身施礼道:“正要向刘长史请教。”
刘逊逊谢不已。秦玉自沉吟道:“廉臣久在淮南,劳苦功高,我左骁卫初来乍到,便由我等多负其劳罢。”突地一声大喝道:“将令。”
众将一齐起身应道:“嗨。”
秦玉朗声道:“命洪钟率房营进驻香涧,于开阔之地设寨;马保率亢营进驻通海,深沟高垒,以防楚军;张羽率箕营移驻虹泗,策应香涧、通海两地,还需防楚军渡濉水攻我后路;孙霖率昴营随我留守应州,随时策应各军。明日各营出兵移防。此令。”
众将齐声喝道:“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