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学校里,一些无所事事的多嘴婆,和一些闲来无事的饶舌男人们,在风平浪静,无事可干的时候,还会有事无事的见缝插针,扎堆在一起,无中生有的闲扯出许多的闲事来呢,就比如一盆平静的净水,经过他们和她们的双手,那么的胡乱一搅和, 便成为一盆涟漪,一盆澎湃,一盆惊涛激荡的波涛汹涌的骇浪的了。
他们和她们的这一些闲来之人,甚至于连移动在小红楼南面柳树下的蚂蚁,在搬家的时候,是应该排出什么样子的队形,是一路纵队,还是蛇形前行,还是环形前进,还是什么怪异的走法行军,都会是他们和她们的口中谈吐议论的范围之列的话题;
另外,在哪一棵倒栽柳树上落下几个乌鸦,乌鸦是怎么样的叫法,是吉祥,是厄运,还是不祥,都会引来他们和她们的一番的忧虑和担忧,都会由此引起他们和她们的一个在一整天里,争论不休,议论的话题。
像他们和她们的这种执拗和好事的表现,有的人说,是更年期综合征的表现。有的人说,可能是老人变坏了。就和社会上所发生的有关老人做坏事一个样子的性质。
但也有的人持反对的意见,说,不对,是坏人变老了。你们都不对。
有的人全盘否定之否定的说道,你们都说错了,现如今在社会上,在那里没有一些像我们学校的一些唠叨婆和绕嘴男一样的人物,而且还是在肆无忌惮的逞气候,叫死理 的呢。
总之,一泡猫尿,搅浑了一池春水,在当代社会上,几位混账孬种们的老人所犯下的错误,全部的一概而论的怪罪在老人们的群体上。
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听一些老教师们在唠嗑,唠叨的时候,提起过,有关我们学校里面,正对着学校大门口处的那座耀武扬威,高高矗立的影壁墙的始末原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