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起来吧。怎么还哭了。”
大肚子书记怜惜地劝说着,拧动着脚步,走到办公桌前,丝丝拉拉的,从纸抽盒里,麻利的抽下几张纸巾,递给泪珠子垂地的丑女人,压低声音 ,小声地劝道。
“好了。我的小黑马驹。”
大肚子书记哄着他的小马驹,丑陋的前工会主席,眼睛却是时不时地向门缝处侦察,唯恐隔墙有耳,门缝有眼。
听了大肚子书记软绵绵的劝说,哭泣欲绝的丑女人立马停止了垂泪,伸手接过大肚子书记递给她的纸巾,用最快的速度,抹掉挂在脸颊上面泪珠子,随后,自得地看着大肚子书记,她尽然拧巴着身子,嗤嗤嗤地破涕而笑了。
其实,这个丑陋无比的女人,在刚刚挤在门缝间的时候,她就用她的目光把大肚子书记按住了。在那个时候,在眼睛与眼睛的对视当中,凭着她的感觉,丑女人就觉得她可以把大肚子书记收获囊中,可以破镜重圆的了。
大肚子书记所得到回报,这一些肌肤之亲的愉悦,这用了手中掌控着的政治生命,得到一位女人回报的愉悦,况且还是从一个丑女人的黑如驴粪的肉体上得到回报的愉悦,肯定的会与今天这显示男子汉大丈夫掷地有声的发言,与我们学校的大多数的教职工们的崇拜追捧,敬重,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是有着各自不同各异的样式的。在这个时候,他大肚子书记的重视的程度,甚至于,更甚于满足于后者,就是因为举动,才会令他在大多数的教职工们中间,树立起至高无上的威信和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