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儿矜持优雅的女人,在说后,脸颊羞红的近似于夸张,已经够的上是裸体的女人,羞得就像第一次被男人扒掉衣服一样的。闭月羞花,手足无措样。
傻了的大肚子书记,马上接住女人的话茬,笑呵呵地调侃回道,
“说啥呢?我怂啊。你这个老娘们儿,你都内陆式的了(那样的了)。送到手的鱼不吃,我的身边有这么美丽的细服儿(皮肤好)的女人,我还装绅士,看的我都迷混(晕)了,我的脑瓜仁儿(脑袋)是傻啊?是缺根弦?还是呆啊。还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的啊。我…我这不是在欣赏美女的裸体图呢吗。我能不傻了,能不绅士,才怪呢。我的美女夫人。你是不是竟故引儿(当地方言土语:故意)的引诱我,想拉我这个光鲜耀眼的领导干部下水,犯错误的啊。”
“你个死肚子。啥。你说啥呢?我的大肚子,你学的鬼头(聪明)了。心眼子多了,光鲜耀眼了,牛皮了,是吧?多前儿(什么时候),我拉你大肚子犯错了?你给我说说,我的肚子领导大人。算了,算了,我拉你大肚子书记,这位领导大人下水,行了吧。我不拉了,你大肚子书记也不用被拉下水了。哼。改变了一时的肚子书记的思想觉悟提高了。我也不用你沾边了,好不好。哼。”
随后嘟嘟囔囔的女人,白眼翻了几翻,床下傻站着的大肚子书记,就把一帧白的眨不开眼睛的一条后背,白花花的晾给大肚子书记。不再理睬那位傻子。
说实际的,大肚子书记已经好久没有恩爱了。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白天的时间。具体多长的时间,大肚子书记与他的女人双双对对的都是忘记了。准确的说,是不是上个世纪的事情,都是说不定的。谁记得那么的清楚的呢。尤其是软柿子窝囊废的大肚子书记,他怎么会记得清楚的呢?况且,尤其是在那位奇丑无比,屎壳郎似的丑女人,与他大肚子书记,有了肌肤之亲,床笫之欢的以后的日子,大肚子书记更加的混淆不清,脑筋里面,实在是在是装不下那么多的次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