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屁精清楚的知道,从此以后的日子里,忙碌中的他马屁精 ,在没有清闲的时间,舒舒服服的躺着在柔软舒适的青草地上,翘着二郎腿,与鸟儿啾啾之音相伴 ,呶嘴,吹着和鸟儿一样娓娓动听,啁啾的口哨。随闭起眼睛,沉迷痴醉的,聆听着大山深处中,小鸟儿啾啾喳喳,抑扬顿挫的歌唱的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陶醉的心情,就烟消云散了。
他马屁精还是清楚的知道 ,在以后的大部分的日子里,他马屁精一个被人们被遗忘,被忽视,被冷落,被撇下,被无人关注的一个弃儿。再也不可能,驾驶着他的那辆二手大众帕萨特车。百无聊赖的 ,穿梭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的,他熟悉的和大部分近期以来,才能够熟悉的场所, 在这期间,狗奴才以后的马屁精,他懈怠了,散逸了。原来只考虑贴近领导,靠近领导,甘心情愿的为领导大人服务的,先前的中规中矩的中学语文教师 ,后来的马屁精 ,在后来的狗奴才。在后来的失落者,一个似乎驴粪球子滚山坡似的被人家唾弃慈禧太后老佛爷身上的泥巴皴儿,现如今的无人管束,无拘无束的被人们遗忘了的弃儿,竟然像个逍遥自在的无业游民似的,四处游荡,钓鱼打鸟。在那个深山里面的小学校里,自由的像个天空上飞行着的鸟儿似的,任意飞翔。他,自由之身的他马屁精,享受着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的清闲自在的,他从来没有敢想,也从来就没有享受过的日子的。
也就是说,他马屁精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享受不到如此这般的优厚的待遇了。
是的 ,他马屁精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的,不比神仙差, 甚至于比神仙还美好的日子,都被他床边相伴着的女人,一句暂短而又很是实际的话题,给无情的断送掉的七零八落的,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在这个刻不容缓的,涉及到个人利益的事情上,只有他马屁精亲力亲为,才能够肩负起使命,来实施这个至关重要的事情。
这就难怪他的强势的床边相伴的女人,在对待这个事情上 ,是一种斩钉截铁的口气,和坚持了一个武断的态度,压制的他马屁精,连一丁点儿的言语和态度,反驳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的了。
“老马。”
他的女人对他说,“ 你怎么着还是得回来,回到你曾经使你伤痛的,起哄逼你离开的学校。你老马,是个男人,就得有担当,有担当起全家的责任感。不能光图一时的快乐,一时半会的清闲自在,光图那几粒花生米,光图那一兜子少边缺尾的红薯 和几兜子水果。这一些蝇头小利,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在以后的日子,在货币膨胀的情况之下,我们手中持有那一丁点儿破钱,还算是几个钱的吗?哼,老马。就咱们手中的那一点儿钱,岂不是算个蝇声蛙噪的微小微小的东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