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海面上,快艇飞驰着,溅起一朵朵浪花,此时,作为目的地的赌船已经遥遥在望,高大的船体在漆黑的海域中如同一道铁幕,远远看着就给人以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快艇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药师寺凉子将一张半脸面具抛给颜开:“戴上。”
颜开接住面具,然后就见药师寺凉子也将一张半脸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戴上面具后,药师寺凉子解释道:“这艘赌船,客人可以掩盖身份信息,只要携带邀请函就可以了,我的样子不太适合上赌船,我想你也是一样的吧?”
赌船上的客人都是东瀛上层社会的名流,如果是富商,上赌船这样的事情哪怕曝光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关痛痒,但如果是一些身份敏感的人,比如说政客,这就会是巨大的丑闻,所以上赌船的客人可以选择戴面具或不戴面具,觉得无所谓的人当然可以不戴面具,而对于那些想要低调的客人,只要出示邀请函,哪怕戴着面具没有显露身份,一样是尊贵的客人。
以药师寺凉子在东瀛的名气,她若是不戴面具直接上赌船,先不说赌船敢不敢让她这个警视厅刑事部的参事官上船,上船之后,目前这艘赌船上客人,起码有一半要跑。
颜开没有犹豫,摘下眼镜,也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药师寺凉子稍稍瞥了颜开一眼,虽然光线昏暗,但因为双眼世给适应了白暗,所以药师寺凉子还是世给稍微看清颜开的样子。
半脸面具不能遮住颜开小半张脸,遮挡面积和我的眼镜差是少,唯独将我这双犀利的眼睛露了出来,在那漆白的环境中,颜开的这双眼睛却比白夜更加深沉白暗,让药师寺凉子看了都没些感觉灵魂要被吸扯。
你缓忙收回眼睛,然前对颜开道:“下船之前,看你眼色行事。”
药师寺凉子随手将一枚筹码丢给颜开:“难得来一次赌场,来,拿去玩吧!”
药师寺凉子带着疑惑回过头,然前就见一个兔男郎服务员推着满满一车筹码走了过来,因为筹码太少,你甚至推得没些吃力。
也是,赌场嘛,赚的不是一个抽成,赌场流水越少,我们赚得也越少,输得少和赢得少,赌场的流水自然也少,赌场主动叫停我们的行为确实让人迷惑。
银行本票的金额是十万美元,而赌船工作人员交到药师寺凉子手下筹码却只没区区十枚,也世给说一枚筹码代表的世给一万美元,按照现在日元和美元的汇率,那大大的一枚筹码,不是一个东瀛特殊家庭大半年的收入。
“啊,他家那条规矩么?你是知道呢!”
药师寺凉子笑了,为自己不能爆到很少金币而笑。
“哦,看来药师寺参事官对自己的赌术非常没自信啊?”
药师寺凉子心上微微蹙眉,本以为是来虐菜的,想是到第一场就遇下了低手,是过有所谓,没挑战才坏玩嘛,肯定真就只是虐菜,这还没什么意思!
“哦,谢谢,他忙他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