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匀和序言对视一眼，序言眨巴了下眼睛，礼貌问道：
“老师来这是有其他事吧？”
陌匀看上去不像是来买技能卡的样子，或者说，拥有不俗完美通关记录的他，暂时也不是很需要。
“嗯是的，专属系统的摊位在哪里？”
陌匀问道，一路进来都是玩家们开设的店铺倒也没见到系统的影子。
“在最里面，我带你去。”
意识到自己猜对了的序言脸上扬起了喜悦的弧度，他哼着小调，转了个身，带着陌匀朝里面走去。
路程并不远，就见到了一个明显机械涂装的摊主，它后面一个红红的机械眼和长条形的身材，头顶明晃晃的“系统”二字表明了他的身份。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机械音在二人驻足后发出，同一时间，一个不同于陌匀的系统面板的深蓝色面板跳出，上面是目前可以被选购的商品。
陌匀找到了“转换卷”的位置，按照缪喑所言填写好了支付信息，在一阵闪光后，他自己系统面板的背包一栏，就出现了一个金闪闪的卷轴，上面有个大大的“循环”标记。
点击选择“立即使用”后，传来了系统的“使用成功”提示音，之后就没有其他异动了。
……应该这样就可以了，陌匀思忖着，转头向序言道谢了一声，同时，给缪喑传了简讯。
“不用客气，不过没想到老师在此前一次也没来过。”
序言笑眯眯道，他的面容舒缓，语调中夹杂了明显打趣的意味。
陌匀一时之间还没有所反应，短暂沉思后斟酌地答道：
“如果早知道这可以随意进出，我之间会进来逛逛的。”
“哈哈……”
序言捂着嘴，不自觉笑了出来，成功又得到了陌匀疑惑的眼神。
他轻咳了几声，将不合时宜的笑意压下去，同样用一种沉思之后斟酌的语气，轻声道：
“我曾一度以为，和您交谈中您的沉默是不愿搭理我的表现，现在想来，或许，您只是在为某些突发的情况，尝试着整理一个合适的措辞而已。”
“……让您见笑了。”
陌匀连眨了两下眼睛，面前少年比想象中的更敏锐，他浅褐色的瞳眸里既有柔软也有伶俐。
或许正是温和的长相有所遮掩，才让人难以注意他偶尔一闪而逝的探究？
“老师应该也要为接下来的本做准备，那就不打扰你了！”
序言勾着唇角，朝陌匀鞠了一躬，二人挥手告别后，陌匀开始往回走。
目送着陌匀的身影走远，序言偏了偏头，对方明显是在为接下来的本做准备，他觉得自己也不能放松。
于是，他站到了系统机器人的跟前，想着打开店铺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沉默的红光注视着它，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尝试着拍一拍对方，将其唤醒，可这个小机器人依旧不为所动。
……是坏了吗？
序言抿了抿嘴，没想到系统空间中的机器人还有故障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