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虞婔从中牵线,跟杜涓交好,也是某种未雨绸缪。
倒是没想到,虞婔还将机会摆在了她面前。
萧怡下巴吃痛,扭了两下挣脱了,喘了口气。
却不知那是虞浅主动放的,看萧怡咳个不停,眼泪鼻子横飞,略微嫌弃。
不过,这人这么狼狈,怎么看怎么爽。
虞浅发泄够了,并不需要萧怡认错或者求饶,浑身舒畅,看了虞婔一眼,突然问道:“那日你算计端王,是宁王的意思吧!”
萧怡瞪大了眼睛,被虞浅的话弄得心乱不已。
她真的以为齐王府没什么事儿,那件事情就过了。
现在却告诉她,跟她无关。
她不甘心,不想承认这事实,却深刻的感受到了虞浅的恨。
其实,萧怡若非虞浅的手帕交背刺,即便发生同样的事,虞浅也不会这么恨。
就是萧怡有毁了她的心,想看着齐王府覆灭的愿望,最不可能原谅。
“郡主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虞浅:“不知道也行,对了,世上有一个传言,当初萧太师从一介寒门走到太师之位,依靠的可不全是学问和本事。”
“而是萧太师年轻时发现了一座宝藏,以财开路,才越来越顺风顺水。”
“那什么宝藏,你知道吗?”
萧怡瞳孔放大:“简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郡主难道还缺银子花?”
虞浅笑了:“本郡主是不缺银子花,但是国库缺啊!”
“萧太师发现这么一个宝藏,都福泽几辈人了,也享受够了吧!”
“宝藏是不是该给国库,救济一下皇朝天下。”
虞婔震惊,还有这事儿。
萧太师曾经发现了一个宝藏,居然独享着宝藏,一路坐到了太师之位,福泽三代?
杜涓小声的开口,被风一吹,吸引不了萧怡的注意力。
萧怡的身体情况着实糟糕,根本注意不到那么多。
“确实有这事儿。”
“据传当初是萧太师有一次少年得知,喝酒太多说漏嘴的。”
“但是……听见的就两三个好友,要么三缄其口,要么矢口否认,要么出现意外……最终就不了了之了。”
“时间一长,大家都以为只是有人眼红嫉妒散播的传言。”
“可当年淑妃进宫,嫁妆和私底下的东西满满当当,表面上看好像并没有越过皇后去。”
“事实上,嫁妆非常离谱惊人,恐怕三五个皇后都未必比得上。”
虞婔诧异:“啊?皇后可是崔氏一族散尽家产保住的后位,为了尽可能的保住崔氏一族的家产,很多东西都给皇后做了嫁妆。”
“这样的皇后竟然比不上淑妃吗?淑妃还能比好几个?”
崔氏一族可是开国先祖时期传下来的家族。
两百多年的底蕴岂会贫穷?
这么一算,淑妃是有多富有?
果然,她还是穷人吧,总觉得富人富裕的程度是无法想象的啊!
杜涓点头:“这是经过淑妃和萧家露出来的一些猜测的。”
“那时候就有人觉得,宝藏的传言很可能是真的。”
“而且,这个宝藏,甚至富可敌国。”
“后来萧侧妃的嫁妆不俗,虽然表面是按照侧妃定制来的,但每一担箱子都塞得满满的,都是用珍珠和宝石溜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