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效是什么样的，这不好说。
但这不表示她得求着周慈蝶，大不了找具新鲜的尸体试验就成。
如此一想，程清歌收起玉瓶，转身准备走。
周慈蝶自然会出声：“等等，你想要什么？”
程清歌抬眸：“好奇啊，你给人服用的时候我要看着。”
“另外，回答我一些问题。”
周慈蝶：“……”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根本都谈不上付出。
“你不会又想耍我吧？”
程清歌：“事到如今，耍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烦死了，你到底要不要试一试？我就是好奇这药效罢了，而且，再怎么也过了几千年，这药效还剩下多少谁也不清楚。”
“最后若是失败了，你不能怪我就是。”
“若是实在过意不去，反正很多东西对你来说都没用了，你就全部交给我吧！”
“到时候就算成功了，你也可以跟着你的主子回安国，想来这日子也不会太差。”
周慈蝶心情非常复杂，天人交战中，其实她也没得选。
就是一直努力了这么久的事，突然这么轻松的拿到，总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怀疑感爆棚。
“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程清歌嗤了一声：“魄力不够啊！”
“真是的……”程清歌将玉瓶扔给周慈蝶，然后将事情前后经过，原本的说了一遍。
就是那个地下炼炉，以及藏药的地方。
尽可能的说得难一些，以免弱了这药的威名。
周慈蝶接到玉瓶，其实就有了七分相信。
玉瓶上刻有起死回生四个字，而且，是九洲帝国曾经流传过的神仙字体。
对现在的人来说早就已经失传了，别说写，就是看见也不一定认得。
而且，玉瓶给她的感觉就是个老物件。
瓶口也被特殊手法封了起来，这种封口的手段，跟当初安国送来线索的封闭手段很像。
就算对方知道这些秘密，可是要还原得这么好也是不可能的。
听完程清歌的经历，周慈蝶就彻底相信了。
“行，使用的时候，我会告知你的。”
“要不要留下联系方式？”
程清歌：“想试探我？”
“药都已经给你了，居然不急着用吗？”
程清歌一阵疑惑，突然惊讶：“你该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