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挂上了一抹彩霞,不消片刻便消失在地平线,宫远徵将上官浅安置好便带着苏玥去向宫二说明情况,等兄弟两个说完话,她才适当的剧透了一下,
“宫二先生,上官姑娘两次对着远徵的暗器袋下手,证据我是没有的,反正信不信都随你。”
“??”宫远徵并没有发现上官浅有多余的动作啊,除了中途他回去拿送给哥哥的礼物除外,
“阿玥,什么时候?”
苏玥懒洋洋的坐在一旁,喝了口茶水,“第一次是刚出女院的时候,她差点摔倒在你的身上,手就要摸到你的暗器袋了,是我拽住了她。
第二次是你想抢她送给宫二先生的礼物时,只要你将背露给她,那么剩下的便不用我多说了吧,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手脚快一些那你的暗器袋怕是不保。
而且云为衫也不简单,在女客院的时候俩人就一起前来打探过我师父,我虽然武功不好,但我也不是傻子,那么明显的试探我还是察觉到的,如果你们需要吐真剂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这场游戏还是要玩的久一些才好,抓几只小鱼不是什么大本事,但若将背后操控一切的大鱼抓起来岂不是更有意思吗?比如潜伏了20年的无名,对了,我听说老执刃的妾室叫茗雾姬,这名字翻过来不就是姬无名嘛,不过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证据我可没有。”
宫尚角指尖敲了敲桌子,陷入了沉思,他想着这些年来茗雾姬的所作所为,而且老执刃死之前的最后一面也是她,若真如苏玥所说,那这个女人的嫌疑是最大的,不管是真是假,试探一番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