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听着县令的宽慰之语,面无表情的说道,“拾阳女仵作曹慧,验尸20余载,皆还命案真相,我儿不是被他造的泥俑所赐,县令不去捉凶,来我家干什么?”
“……”独孤瑕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叹了口气,看向苏无名,小声道,
“她的精神就是时而正常,时而失常。”
“老人家,您儿媳妇春条没回来吗?”
“她?我儿一死,她就更疯了。”
啊,这是何意?
俩人对视了一眼,夫君没了,婆婆疯了,作为儿媳妇总该在家侍疾吧,这可有违孝道。
随后俩人就明白她为何这么说了,原来独孤羊死了之后,春条就不怎么在家,成天的往外跑,之前就嫌弃自己的丈夫是仵作,就好像现在人死了,她也终于解脱了。
作为一个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