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响,吓了春山一跳,打断了他的哀嚎,毕竟卢凌风下手不轻。
独孤瑕叔从刚开始的不确定到现在多了一些自信,毕竟咱后面也是有靠山的人,
“大胆春山,你去独孤羊家行窃到底想偷什么?”
“偷??”
春山不服气,他仰着头看着独孤瑕叔,声音放大,“独孤羊是我姐夫,我脚上的鞋都是他送的,我今天去姐夫家就是想再拿两件衣服,这能叫偷嘛。”
说的那叫个理直气壮,不过其他人也并没有打搅他的继续输出,“我姐夫都死了,他的衣服不留给我还留给谁啊。”
“你知道独孤羊已死,他就是你害的吧?”独孤瑕叔试图从春山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但是吧,道行不太够,还真啥也没有看出来。
但是被这话冒犯到的春山生气了,“你这个县令怎么能胡说,我春山一身正气,半身傲骨,别以为你高高在上就能随便诬赖人。”
说的是理又直气又壮,没杀人就是没杀人,他虽然爱贪点小便宜,但也不至于为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就杀人,而且姐夫生前对他还不错,没必要因为一些小事就取人性命,说到底都是实在亲戚。
苏无名眯了眯眼,故作惊讶的喝了口茶,“原来是误会啊,那你可以走了。”
“!!!!”
众人震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一高兴的就只有春山了,他十分干脆利落的站了起来,见没有人阻拦就往外走,突然苏无名叫住了他,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拿出个小东西捏在手中,勾了勾嘴角,
“是你的吧?”
“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