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或者捡起来。”
白微怔了怔，下意识回道。
“不错，我想李玉娟当时的动作便是如此。”
秦诺点头：“她碰了皮球，然后触发鬼的杀人规律，接着惨遭斩首。”
“我们现在是要进巷道吧，光知道杀人规律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
杀人规律就是鬼的能力体现。
皮球鬼碰到球会杀人，再结合你刚才攻击小男孩的结果，我怀疑...
皮球才是本体，小男孩不过是附带品。”
秦诺一边解释一边把鬼手当做乒乓球拍，来回颠着橡胶皮球。
皮球被一下一下的抛高、接住，再抛高、再落下。
皮球鬼的黑色眼珠也跟着上下摆动。
鬼的行动受到能力支配，怎样的杀人规律就意味着鬼会做出怎样的动作。
根据冯双甜所述以及自己观察的线索分析。
皮球鬼一开始的动作是对着墙踢球。
在生者出现在附近时，会停止该行为。
然后鬼将球扔过来，等生者去碰。
倘若触碰皮球，相当于打开皮球鬼的杀人开关。
可若是在不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将球扔回去呢？
秦诺犹豫着，停住颠球的动作，将皮球慢悠悠丢了回去。
小男孩的身躯保持不动，整个身体平移般飘到皮球位置，将球捡起。
接着飘回原处，重新丢了回来。
不过这球没丢向秦诺，而是滚到白微脚下。
后者面色一凌，急急避开。
“我被盯上了。”
他忌惮道出一句：“这只鬼挺记仇。”
“狗被人类踹一脚还会记仇呢，何况是鬼。”
秦诺无所谓耸耸肩，再用鬼手抄起皮球，向小男孩丢去。
这次他丢的力道有点大，砸中了对方的小腿。
没有产生动静，就像砸到一团棉花上。
但小男孩被砸中的小腿，稍稍向后挪动些许。
皮肤还留下细不可查的凹陷。
秦诺眼前一亮。
等到皮球滚回来时，故技重施。
一来二去，随着扔球的力道越来越大。
小男孩青灰色的胳膊、小腿上，逐渐留下成片被球砸中的淤青。
最后秦诺直接将九阳真气尽数灌注在手中，跟国手马龙一样来了记大力爆冲。
皮球好似出膛炮弹，狠狠砸中小男孩的脸蛋。
噗嗤——
稚嫩的五官，在强有力的冲击下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