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到底是谁做贼心虚啊。”
秋傲然站定,毫无畏惧:“是不是怕我把真相抖出来,所以埋伏这么多人手?
今天所有管事都在,还是等我把事讲完再做定夺吧。”
她抬起双手啪啪鼓掌,
身后圆形人墙出现骚动,紧接着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取下帽子、摘掉眼镜,
略显沧桑的中年人面孔展露在大伙面前。
“坂田信人?你不是...”
立田真一面色怔怔,欲言又止。
“我死了对吗?
自会长昏迷住院,你一直盼着我死吧。”
被叫做立田真一的中年人,掷地有声道:
“上次差点让你成功。
幸好秋拼命保住我,才得以幸免。”
上次?
是说逐浪酒吧的街头械斗吧。
秦诺闻言,
回想到那天秋遭遇机车仔围攻,情况可谓非常狼狈。
若非自己路见不平,估计真得阴沟里翻船。
“我杀你?
开什么玩笑,
当年我还是干部时,你就在担任坂田会长保镖。
算算日子,我们认识起码有二十年了。”
立田真一情绪调整很快,
迅速镇定下来:“况且那晚爆发冲突,是因为秋拒绝交代朴宰赫事情。
我可是打探到情报,
她单独受到邀请,前往了朴宰赫所租住别墅,
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事。
无论怎么讲,这女人都有很大嫌疑,
说不定就是凶手!”
秋面无表情,一脸无所谓,
余光却有意无意瞥向秦某人。
怎么说呢,
动手这事她不否认,
可真正做掉朴宰赫的另有其人啊,自己无非顺手推舟而已。
“朴宰赫怎么死,无关紧要。”
坂田信人捏紧拳头,岔开话题道:“我只晓得你立田真一,帮内最高顾问,
在会长昏迷那天,是唯一一个和他独处的人!
我当时守在门外,看着你进了办公室。
按照你刚刚那套说辞,也是最有嫌疑的人。”
“无凭无据,你不会被修正过记忆了吧。
我判定秋与朴宰赫的死有很大干系,
是酒吧监控拍到他们一起离开的画面。
你有什么证据?”
立田真一抓住漏洞,反客为主:
“何况医生都判定会长是过量酗酒引起的神经系统损伤,
总不至于你比医生更专业吧。
呵呵,轻易被小辈鼓动,丁点分辨判断能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