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真道依旧从容不迫,悠悠答道:“我与凌玉京相遇只是巧合,确实顺口对他之前所做的事情做了些评价,但抨击倒也谈不上,只能说是提醒他一番。”
“至于之后出手,乃是因为凌玉京对十三殿下出言不逊,诋毁侮辱十三殿下,甚至其中还牵扯到了青宣仙君。”
“我作为十三殿下的侍卫统领,也作为陛下的臣子,有责任制止他这种不敬和招祸之举,故而出手教训。”
“嗯?”闻听此言,宇道玄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目光凌厉的看向凌玉京,“他所言当真?确有此事?”
凌玉京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之色,神情却变得更加委屈,十分无辜的大呼道:“大殿下,这更是冤枉我啊!这完全是柴真道血口喷人,恶意中伤!”
“我对皇家素来恭敬,怎会诋毁十三殿下!?”
“至于青宣仙君,我以前确实与他有些误会,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早已不再计较。”
“况且就算我心中还有芥蒂,那也不至于傻到当众说出心里话,诋毁仙君吧?”
“这纯粹是柴真道捏造事实,为他的蛮横无礼找借口,还望大殿下明鉴!”
凌玉京此言一出,柴真道不禁扭头看向了凌玉京,神情有些意外,随之变得微妙起来。而凌玉京也看向柴真道,眼中的冷笑之意愈加明显,更透出一丝挑衅之色。
显然,凌玉京这是摆明了要耍赖,不承认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不过也这是情理之中,毕竟凌玉京也不傻,这种侮辱诋毁皇亲国戚的罪名他岂会承担?
而凌玉京之所以敢如此耍赖,正是因为刚才现场只有他和柴真道两人,没有第三方证人在场,根本无法证实刚才凌玉京都说了什么。
你柴真道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诋毁宇绮情就一定是真的了?我还说你诋毁宇极宙呢!
凌玉京正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刚才才会那样肆无忌惮的说话。若是柴真道真把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凌玉京就可以倒打一耙,说柴真道故意造谣诬陷他。
宇道玄也是微微一挑眉,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又看向了柴真道,“你怎么说?”
柴真道轻呼口气,对于凌玉京的无赖之举倒也不生气,反而嘴角一翘,似笑非笑道:“大殿下,凌玉京才是在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捏造事实诬陷我。”
“而且有一点我要澄清,刚才我确实是准备教训他来着。但是我还没动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先自己打了自己两拳,搞得自己满脸是血,然后疯了一般向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