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温既那份的可乐也放进冰箱里,兀自接了两杯热水放茶几上。
凌晨四点十分,陆西西开始犯困,打了两次哈欠,她无奈地起身去敲浴室的门。
里面的流水声还在哗啦啦。
“温既,你已经洗很久了,再不出来,外卖都凉透了。”
渐渐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
陆西西皱了皱眉,不得不再次躺进沙发里,她饿了不行,戴着塑料手套抓了个鸡腿吃。另一个是个温既的。
两分钟后,温既穿好衣服出来,他拿毛巾擦着水,像是认错般径直走到了陆西西旁边。
陆西西垂着眼看电视剧,浓浓的山茶花气息靠近,她掀了掀眼皮,入目的便是少年坚硬有型的下颚。
盯着温既手臂上还有脖颈处那些诡异的红,她惊讶住。
温既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除了脸无一例外,就连那张好看得挑不出什么瑕疵的脸都泛着层深红色。
“你这是过敏了还是烫红的?”
陆西西抬手刚想去摸,意识到逾矩,她连忙收回手,故作强势的说,“你不说话我就带当你生病送你去医院了。”
“搓的。”温既面无表情地走到一边擦头发。
陆西西不懂他,低头继续看电视剧,手里的鸡腿忽然失去了诱惑。
她说:“你这不洗得香的吗?搓得皮都掉一层了。”
温既耳朵有些红,不太确定地问,“我身上香吗?”
陆西西漫不经心地说,“香,比人家女孩子还香。”
用她的洗护用品,效果比她还好。
她险些被他折服了。
可是反应过来,陆西西就想到方才她说温既身上有怪味的事情了。
陆西西瞥了眼温既的手,发现手掌骨节处呈淡红色。
这能确定,温既动手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