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感觉像个容易破碎的玻璃,浑身酸痛又有种易被摧残的错觉。
陆西西从鞋架上拿了双居家棉拖穿着,随后进浴室里取了条毛巾用热水清洗干净,保留着些许水分,她坐在床边轻轻擦拭着温既的面庞,她身上解开了他的领带,整齐放在桌上,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在他领口处擦了擦。
换了三次水,温既脸上的潮红退了不少,她脱掉他的鞋,给他盖上被子。
酒味还没散,陆西西翻找着柜子,在她的化妆包里找到了瓶香水在空中喷了几下。
忙完,她的身体像是消耗了所有的体力般,她无法再进行其他活动,疲惫地躺在温既身侧,仰天看着吊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和那坠着白色立体爱心形地装饰物天花板,没过多久,她再次入睡。
张妈煮好了醒酒汤,推门进来的时候,温既已经睡着了。
张妈将醒酒汤放在桌上,转身就要带上门离开,忽的闻到了不知道从哪传来的花香味,她皱了皱眉,疑惑地走进去闻了闻,味道散发的区域并不是很大,床这块位置最浓。
张妈不解,深有疑虑地离开。
凌晨两点,陆西西醒来。
她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温既,起身在衣柜里找了身睡衣去洗澡。
属实是她身上有股莫名的味道令她难以忍受,若是温既现在是清醒着,她铁定也会让他去洗洗身上的酒味。
她并不喜欢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