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湾的眼睛都在放光,他之前猜测只有金覃觉醒了天赋,但没想到原来还有隐藏款!
不过...或许这个人只是为了求他帮忙撒了谎。
“现在撒谎的成本都这么低了吗?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太阴?”贺湾仰慕比他强的人,自然也不允许一些臭虫妄然冒充高级能力者,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喻宁胸有成竹,他之前还是叠着双臂微微勾着背低头说话,甚至说话时眼神都不敢带到贺湾脸上,但现在喻宁高昂起头颅,用自信的眼神不屑一顾的看着贺湾。
金覃回头用吃惊的目光看向喻宁的侧脸,他有希望让喻宁成为和他一样的觉醒者,但他可没敢想过喻宁是个太阴,这种等级在整个宛平州府可以排进前三十,在全国能排进前一百!
“那就用[意流]吧,你选个地,一局定胜负。”
金覃和贺湾不约而同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只不过贺湾下一秒的眼神中还透露着疯狂的喜悦:“那就一言为定!”
此时夏晖终于要到咖啡泡好端过来,贺湾却急着要走,没心思再喝咖啡,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看得夏晖一懵一懵的。
那一整杯咖啡他都没加糖,一口喝下去得多苦啊!
出了隔间的贺湾直到把咖啡咽下去这才回味但满嘴的苦涩,但他又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尴尬的吐出来,只好硬憋进去,他的整张脸都是悲愤的铁青色。
“这就走了?你们不会是谈崩了吧?”夏晖有点懊悔自己没早点把咖啡端过来,不过这才十分钟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金覃此时已经不在乎到底谈没谈妥,他正两眼放光的盯着喻宁看,眼前这人真是令他陌生又熟悉,他完全猜不透喻宁到底在想些什么。
喻宁也在纠结到底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自爆身份风险太大,毕竟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三个月期限早就过去,一旦暴露,市联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只有另一条路可以走了:“成功了一部分,只是我对他撒了个弥天大谎,想要收场恐怕得费好一阵工夫了……”
“撒...撒谎?!”金覃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神从刚刚的期待转为巨大的失望,就好像突然生了一层灰白的眼睑。
喻宁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我得让他以为我是一个比他更强的能力者,否则以他那么高傲的性子,不会答应帮我们的。”
夏晖感觉自己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灰暗,颓丧的坐在沙发椅上萎靡不振:“贺湾可是四阶满级,你比他强,至少得是太阴,太阴呐...整个州府的太阴两个手就能数得过来,该怎么收场...”
“就是啊哥,为了拉拢他咱也不至于撒这种谎的。”金覃鼓着腮帮子趴在桌子上,他又想到什么遗漏的东西:“等一下,你们刚才说比拼的[意流]又是什么?你是不是有把握在这上面获胜?”
喻宁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想在意流上胜过贺湾并不难,小时候父亲就训练过他,他的意流几乎可以达到宋茂煌的强度,五下的觉醒者里,他没有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