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先生的手下人给他递了根烟,没有点火,他只是横着烟身在鼻子前嗅了嗅:“北河的董家与我的公司是死对头,他的儿子与阿远同岁,还在同一个学校念书。
董家小儿斗勇好战,奈何他身强体壮,阿远在他面前失了优势。
阿远的生日礼物一定不能普通,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向机构申请了开放竞技场。如果你这次任务合格,下个月月初,我要你登台比试赢了董家小子,你有几分把握?”
喻宁在心中腹诽:原来你家那坏小子也有惧怕的人,这件事本与我无关,我只要在一边看戏就成,但...似乎不能拒绝他,真让人心烦...
战斗的事喻宁经历得少,只有小时候父亲的训练。虽然他在等级上赢得过这里所有人,但实战他可能不如陈引。
说低于五成把握那就是在自掘坟墓,但话也不能说太满,毕竟他还不知道陈引的能力。
费先生大概是做了两种计划,先用一个委托任务试探新来的这个太阴,达到标准后再录用。
如果达不到他的标准,他就会选择陈引作为代表参加竞技,董先生能选择的人也就显而易见了。
虽然看费家那小子不爽,但委托任务必须要圆满完成,让那个小少爷出口恶气。
至于选择服侍哪家,这两户人家的孩子在行为恶劣方面都彼此彼此,不过是豺狼之斗。
钱的事事小,这两户人家都不能得罪,暂且先蒙混过去:“实不相瞒费先生,我此前一直居住在外地,战斗的机会微乎其微。而陈引在机构工作多年,况且我对陈引一无所知,现下只有五成把握能胜他。”
门外经理的身影似乎点了点头,他替喻宁答应委托就是在考验新人,能力是一方面,说话做事又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