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大师伯将火魄带回老林沟了。”
袁守一接过南离火魄,将其卷入道袍之中。
“这道神雷符乃是我耗费三年时间炼制而成,威力无穷,关键时候或许能够保你一命。”
袁守一手捏法诀,一道散发着银色雷芒的符箓悬浮到了我的身前。
虽然只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符箓,但我能够清晰的感应到其中的恐怖雷电能量。
“多谢大师伯。”
“你自己多保重,万事小心。”
说罢,大师伯袍袖一甩,化作一道符文大剑破空而去。
望着大师伯潇洒离去的身形,我不由得感叹不已。
什么时候若是我能够拥有大师伯这般通天彻地的本事,行走世间便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云州嘞,云州嘞,还有没有去云州滴?”
一名面色黝黑的船老大,操着一口方言站在渡口前吆喝着。
“大叔,什么时候发船啊?”
“三块一位!马上发船,天摸黑就能到云州嘞。”
我交了钱后,船老大递给我一张手写的船票。
就在我准备登船的时候,一个满头花白短发的五十多岁的妇女步履蹒跚的走来,在她怀里抱着一个棉布包裹。
妇女一脸的风尘仆仆,脚上的布鞋都磨开了口子,看样子已经走了不少路。
“船家,这艘船是不是回云州的?”
“没错,马上要发船了,三块钱一位。”
妇女朝着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只掏出了几张毛票。
“这也不够啊!”
船老大蹙了蹙眉,看了看妇女手中的几张毛票有些犯难。
“船家,我就剩这么多了,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船老大朝着妇女打量了两眼,写了一张船票给她。
“算啦!看你也不容易,就当顺路载你一程好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跑这么远来干什么?”
妇女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朝着怀里的包裹摸了摸。
“我男人在山里修隧道,让石头砸死了,我来带他回家。”
船老大船票从小本本上撕下了一半,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你怀里的抱着的不会是骨灰坛吧?”
妇女一脸呆滞的点了点头。
船老大将手缩了回来,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
“大姐,要不您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我这是客船,不能载死人。犯了忌讳,会有大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