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此事知晓的人少,想必赵姑娘废了不少心思打听吧。”
赵姑娘矢口否认:“这与本姑娘无关,尔等勿要血口喷人。”
容惊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你弟弟那蠢样,只会想到捉虫放蛇撒尿,能想出这法子?何况我们一揍,他就招了。”
赵姑娘一愣,她弟弟回府可没说这事。
年龄也说不上大,多少有些控制不住被人揭穿的慌张。
“那也是你欺负我弟弟在先。”她好像找出一些底气了。
“本公子从不无缘无故欺人。”容惊春道,“是他先招惹本公子在先,他竟敢辱骂我爹,辱骂我爹是靠我娘才有今日。”
“我爹铮铮铁骨,身上不知多少伤疤,不知战场死里逃生多少次,血里来血里去,就这么被他一句话掩盖战功吗!”容惊春拔高了声音,小小的年纪也掷地有声。
那一瞬间,小秧秧觉得她捣蛋欠揍的四哥整个人都高大了起来。
身上满是将门的气势。
赵姑娘步子微微后退,铺子里听见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她更是慌了,强装镇定。
“我弟弟还小,那些话不知哪里听来的。”
“还能从哪里听来呀,无非就是学堂里,还是家里咯。”小秧秧也站出来说话,“有样学样咯。”
这一口大锅是直接甩到相府上了。
赵姑娘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若榴赶忙站出来乘胜追击:“我家大将军虽说与赵丞相有些事意见不合,却也从未否认过赵相功绩,原来相府里的人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姑娘有口难辩,也未曾道歉,在婢女的维护下强行出了铺子。
风言风语总是传得极快。
赵姑娘和弟弟一起,当天夜里实实在在挨了亲爹两巴掌。
大将军府则是其乐融融一片,容大将军摸摸儿子脑袋,竟有些欣慰,又斥责道:“赵家小子放动物毛发的事怎么不说?”
“儿子自己能解决。”容惊春得意极了,“何况小孩的事就用小孩的方法解决,不管大人的事,这次我是看不惯赵家姑娘,她先前在敬王府就刁难姑母和秧秧。”
“我记着呢,我记仇。”
“臭小子。”
“爹你别揉了!要长不高!”
“滚你娘那边去。”
容惊春偏不,“我跟姑母坐。姑母最疼我了,从不打我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