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芍,什么事劳驾你亲自来一趟?”容轻澈坐在窗边软榻上,一脚在地,一脚踩榻,身子微微往后仰,用手肘撑着。
空着的手拿着酒壶,一点点往嘴里倒,喝得好一个潇洒。
木芍从腰间拿出画像:“公子,玉佩没找到,但玉佩的消息有了,画中玉佩曾在赵家当铺出现,被赵相的儿子拿走了。”
容轻澈篾笑一声:“相府的公子已经穷到要拿他人的玉佩了吗?还是一介草民的玉佩,能值几个钱。”
他起身放下酒壶,脸上带着点薄红,“有消息便行,本公子回府禀爹娘去。”
木芍皱眉,“公子,你可曾看过玉佩画像?这玉佩不像平常百姓家能有的。”
容轻澈不以为意,他从一开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