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来十个!”
“好嘞!”商贩迅速给她打包好,递给她时也伸手去拿银钱。
许秧秧把灯笼塞给司徒君,然后一手提一袋热乎乎的酥包,说:“银子找我哥哥拿!”
“公子。”
“给。”司徒君递过银子,转身出队伍。许秧秧已经打开油纸,咬了一口咸的,有点烫嘴,但是很好吃。
“慢点儿。”司徒君还没说完,许秧秧就拿自己咬过的酥包塞到他嘴里去。
还嚼着酥包的许秧秧说话都含糊不清:“你也吃呀。”
司徒君先把酥包从嘴里拿出来,问她:“不是只要五个?”
“那是我吃的,这不还有你们吗?”许秧秧催促他快吃。
司徒君咬下一口慢慢咀嚼着。
许秧秧心满意足地转身跑去,把酥包也分给若榴随安四人,再一手揣着一个口味的回来。
“这个是甜口的,哥哥你吃这个。”许秧秧拿着一个完整的给他。
“你先吃。”
“哦。”许秧秧也不客气,这次一口咬去半个,剩下半个给司徒君。
还没递过去呢,许秧秧想起这样不好,怎么能拿吃剩的给他。
换另一个好的给他。
不过又是咸口的。
司徒君没接这个,而是看着她手里的半个说:“我吃甜口的。”
“我吃过了。”
“没事,刚刚吃过的也给了。”
许秧秧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把剩下半个给他,又吃一口肉的,剩下半个又给他。
司徒君接得顺手,吃得也高兴。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
有人在杂耍,围得也是水泄不通。
“我们也去看!”许秧秧拉着司徒君的手腕就往前跑,然后挤啊挤,挤到前头去。
又是胸口碎大石,又是以口喷火。
众人都拍掌叫好。
其实这些都是常有的表演,街上的种种也是日复一日大差不差,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人。
耳边嘈杂,司徒君听不见一样,只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