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榴忽然眼睛一亮:“玉奴的到来,许是件好事,太子妃,这段时日我就先跟着玉奴探探情况,霜女,主子就交给你了。”
霜女点头。
……
许秧秧的屋子熄了灯,她却没睡,而是走到窗户前,把窗户推开,再躺进被窝里静静地等。
听到关窗户的声音,她坐了起来。
“哥哥。”
伴随着一阵寒意,司徒君来到她的床前,许秧秧立马裹着被子起身一把将人罩住。
“这么凉?”
“知道这么凉还凑上来。”司徒君伸手要推她,许秧秧不让,把人抱得紧紧的,再顺势往床上一滚。
两人裹成一个大大的茧子。
许秧秧在上,司徒君在下。
“现在我是上位者,你得听我的。”她用点一下哥哥的鼻子,问他,“这三日不见你回来,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提到这个司徒君觉得奇怪,“没有。”
“难道不是那些将领?”许秧秧想想觉得不对,“可是我们来北境的事确实只有那些将领知道,随安也不知道,如今还日日红着眼来安慰我呢,总不能是我舅舅和我爹吧?不可能得事。”
“不是舅舅和岳父。”司徒君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两位老丈人。
“哥哥,这个内奸藏得实在是深,我前脚带丁伯他们上雪云山,北寒就得到消息了,还派了贺兰辞来抓我,贺兰辞也说我们军中有北寒的人。”
“你见到贺兰辞了?”
“嗯,他还给我通风报信出事了。”许秧秧把雪云山上的事,以及玉奴来了的事通通告诉司徒君。
最后总结一句:“贺兰辞真够朋友。”
说着嘴角还是耷拉下来。
她是难过的。
司徒君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让人贴在自己胸膛处,他说:“秧秧,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嗯?”许秧秧警铃大作,“你瞒我什么了?坦白一定从宽,抗拒一定从严!”
落在司徒君耳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哑然失笑:“绝不是背叛你的事,岳母前些年不是一直在找阿启?贺兰辞就是阿启。”
“什么?!”许秧秧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后面这个怀疑又被贺兰辞打消了,贺兰辞身上真的看不出一点阿启的影子。
阿启呆呆的,憨憨的,还总是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