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泊呈抬眸望去,司徒含烟呼吸微顿。
“爹爹皮厚。”容泊呈抱起女儿,尽管女儿已经九岁,坐在他手臂上还是很小的一团,“你母亲白嫩。”
秋风顿时变得旖旎,抚得司徒含烟脸红。
容泊呈垂眸,“喜儿随母亲,也白嫩。”
旖旎的风顿时散掉,喜儿欢快地说是随母亲,母女都笑了。
“侯爷,快抱着喜儿进来吧,晨间的秋风冷。”
容泊呈抱着喜儿进去,放在凳子上,转而走到***身旁坐下。
人一靠近,司徒含烟便感受他身上的热气,像旁边坐着火炉似的。
不是很热,在秋日里温温的暖和。
好生奇妙的感觉。
从前要么不能同席,同席她身为***在主位,要么面对着面。
挨着坐,头一次。
她想再挨近一点,倒不用像昨夜那样亲密无间,就是想再挨近点,最好不留空隙。
挪椅子挪身子都有损皇家形象,她自幼一言一行都以端庄为主,不端庄的行为她是做不出的。
心中可惜。
容泊呈捕捉她耷拉一瞬的眉眼,问:“殿下想要什么?”
司徒含烟想起他昨夜的字字句句,有一句就是让她要什么就直言。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真的很想挨近点。
“侯爷能坐近点吗?”
容泊呈还以为什么事,身子往她靠近。
还是有空隙,司徒含烟说:“侯爷能再近些?”
容泊呈直言:“什么程度?”
司徒含烟抿唇:“挨着无缝隙。”
两人都说得平静,实际上心底满是惊涛,一个没想到殿下如此黏人,黏人得可爱。
一个没想到侯爷如此配合,还不觉她幼稚可笑。
容泊呈想了想,同***说出去一趟,回来时单手握着一把长凳,手背上的青筋轻轻爆起。
那是配八仙桌的长凳。
但一般是宴席才会用这样的长凳,自己家中都是方凳圆凳和椅子。
喜儿就坐的八足圆凳,看着爹爹把长凳放下,爹娘挨着坐在一处。
原来是这样啊。
喜儿笑了笑,她也噔噔噔跑出去,自己抱着长长的凳子进来,说待会也要和礼哥哥坐长凳。
司徒含烟笑了笑。
容淳礼来了,发尾还有着湿漉。
“礼哥哥,这儿。”喜儿拍拍自己的凳子旁边,容淳礼坐过去,招手,膳食陆陆续续上来。
“爹爹用左手拿筷子!”喜儿很惊奇的样子,自己也换成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