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严墨,才有了不同。
因着严素的交代,严墨不能喊爹爹,却也在盛景年经过的时候,开心的挥舞着她的小短胳膊。
还学着那些未婚的少女,将荷包丢下去。
也是她爹眼力好,从丢来的许多荷包中,稳稳的接着严墨的荷包。
这可让隔着两个包厢,扔了十来个荷包的魏三小姐,急红了眼。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贱女人丢的!”
而风光回来的太子,望着自家表弟将荷包往怀里揣的动作,很是惊奇。
“怎么,就比我提前回来几天,就有了对象,是那小女娃的姐姐?带着幕离的那位?”
“快走吧,皇舅舅等着。”
盛景年并不想回答。
“哎,哎,哎,是我那不知羞的小姨子惹了你,可咱们还是表兄弟呀,别不说呀。”
太子好奇,两人从小几乎形影不离。
这有了他不知道的事,当然感兴趣。
盛景年却不想多说。
太子望着夹道两边的人群,还有后头的将士,确实人太多。
想着等见过父皇、母后之后,再慢慢问。
等到将士们经过后,沿街的衙役散去。
街上才恢复了热闹。
严素和严墨已经吃上了美食。
而又想过来的魏三,被唯恐她生事的母亲和二姐拉上了马车。
不过她光明正大的丢荷包行为,也是让盛景年知道,她被罚是句空话。
他给魏家又记上了一笔。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魏三强闯包间。
正在听着皇帝对将士们的夸奖,封赏。
盛景年跟着太子,负责当军师,和粮草调动。
没有实质的军功,皇帝嘉奖后,给了些赏赐。
等到能出宫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走了。
徒留下,想带着他一起见皇后的太子。
盛景年回了郡王府,等到盯着他的人少的时候,又换了低调的衣服,带着给严墨的礼物,去了严府。
此时,严墨正在午休。
盛景年没有去打扰,而是在院子里严素的摇椅躺下。
柔软的兔毛毯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躺着十分舒适,还能闻道娘俩身上如出一辙的荷花香。
盛景年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挡住刺眼的阳光。
摇晃着摇椅,很是享受。
成木见此,去拿了披风,给主子盖上,自己在一旁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