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的双手紧紧捏成拳状。
系统站在一旁，抬眼就看见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了肉里。
赶紧握住她的手。
“林小姐别生气，这个老板虽然是人渣，但危害程度没你想的那么高。”
林婉儿愣住：“嗯？”
危害程度不高……是什么意思。
任明站在林婉儿另一边，同步接收到系统传来的简易版诺瓦生平。
他将手搭在林婉儿肩上，默默注入灵力，示意她冷静下来。
再继续下去，林婉儿该飘起来了。
“他没杀人。”任明解释道。
诺瓦的视线挪移，在系统和任明身上扫过，似有所悟。
也不继续故作神秘，干脆地点头。
“没错，我确实不做伤人性命的交易。”
一直站在门口也不好，诺瓦将任明一众人请进房间。
里面早就准备好七人份的茶点，点心热气腾腾，显然刚出锅没多久。
诺瓦为任明几人介绍了他交易的内容。
从虚幻的记忆、情感，到珍贵的灵草魔药，都有所涉猎。
不过，涉及性命的交易，都被他明令禁止。
“他们想借我的东西实现愿望，我只是多收了亿点中介费。”
“至于愿望和代价的选定，都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和我可没关系。”
诺瓦的语气轻松，听到林婉儿耳朵里，却有种欠打的感觉。
“你倒很会钻空子。”任明评价道。
魔力侧是任明亲手构建的体系，对其中邪恶的特性了如指掌。
可惜存在即合理，如果将这部分特性清除，任明的体系构建只会失败。
他能做的，只能尽可能规避它。
所以，任明提高了虚无情感在魔力侧的价值，让它们超过了生机。
毕竟魔法故事中的主角，总是在最后关头陷入回忆，或者遇到感人的画面。
最后直接爆种反杀。
这个设定很合理。
确实，这个设定也成功落地，非常合理。
说实话，任明真的只是随便试试。
反倒是对面的诺瓦。
巫师才曝光多久，他就将这么细致的规则弄清楚了？
而且交易的度把握得很好，愣是在嚯嚯一干人后，还没被他们盯上。
生机的价值虽然有任明极力压制，但在魔力道具那的交易地位依旧不低。
对方愣是一点也不碰。
不然，早就被隐者会制裁了。
“呵呵，是识时务。”诺瓦笑着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