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老板果然聪明。”任明鼓掌，将刚才的话还了回去。
“多谢先生的夸奖。”
诺瓦从善如流地接下话，丝毫没在意林婉儿虎视眈眈的眼神。
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诚恳。
“不过现在的我早就改变了主意，只想和你们求个合作。”
他可招揽不了这种庞然大物。
走到他现在的地位，识时务是很重要的优点。
几乎是有所猜测的第一时间，诺瓦就开始做起了两手准备。
任明等人上来的路上，他收到的消息越多，心里的猜测越发可信。
诺瓦伸出右手，笑得和蔼亲切。
“这位先生，我们要不要重新认识一下？”
任明的视线在他手上停留了一会儿，但身体没动。
“不如老板先说说，你想怎么和我们合作？”
一路上又是监视又是藏头露尾，他没必要给对方多好的态度。
诺瓦的在空中停顿了三秒。
随后便顺势收了回去，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将右手握成拳状抵在唇边。
“咳咳，我说过，我很喜欢收集各种隐秘的消息。”
“你们拥有强大的信息渠道，是我梦寐以求的合作对象。”
“我想做的，自然是信息上的交换。”
系·强大的信息渠道·统：？！她还能有今天。
叉腰挺胸笑.jpg
她就知道，自己很有用！
前方。
任明听着诺瓦的回答，表示明白了，接着犀利地追问。
“那你觉得我们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合作？”
“我不知道。”诺瓦实诚地摇摇头，“所以，我只是想‘求’个合作。”
“嗯？！”对方的话打了任明一个措手不及。
他本来还打算，无论对方说什么，都简单干脆地拒绝。
毕竟，他们隐者会真·什么都不缺。
诺瓦继续自白，笑得坦荡。
“像你们这种影响力的组织，肯定有着比我更好的合作对象。”
“我能做的，也只是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而已。”
他从身边的抽屉里拿出几张白纸，推到任明面前。
“这些就是我的筹码，不知道够不够。”
白纸非常新，就是普通的A4纸，顶多被钉在一起，装订成了小册子。
一看就是短时间赶制的产物。
任明思索片刻，还是将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