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一脸嫌弃：“你拎人家脑瓜子干什么。”
“它很萌啊，丑萌丑萌的。”
“哦不，不不，我无法离开冥河。”卡戎大叫了起来：“这会害死我，请放过我，这会害死我的。”
“好吧。”
哈琪琪还是善良的，将骷髅头放回了船上，卡戎的身体连忙将脑袋安上。
有了脑袋的卡戎连忙荡起双桨，快速往冥河中间划去。
楚渊这群人刚准备继续前行，冥河中间的卡戎突然传出了狂笑声。
“该死的人类，你们这些该死的人类，没有人可以羞辱伟大的卡戎大人，你们一定会死在地狱之中的，就算你们活着回来，伟大的卡戎大人不会出现了，除了伟大的卡戎大人，没有可以可以渡过冥河，你们会被困死在…”
话没说完，“唰”的一声，楚渊身边的炎熵消失了，下一秒，跳出了三十多米，正好落在船上。
卡戎的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
炎熵点燃了一只烟后，什么也没说，伸出了手。
卡戎也什么都没说，将脑袋拧下来，主动递给了炎熵。
两个人很有默契，“唰”的一声，炎熵跳回到了冥河对岸，手里多着一个骷髅头。
哈琪琪笑的和花儿一样，接过骷髅头：“你好贱哦。”
卡戎下巴磕了一下，他也是这么想的，我特么贱到家了！
维吉尔望着卡戎的骷髅头，感觉很古怪。
他离开亚空间是走的亚空间裂缝，这些裂缝并不在地狱之中，在至高塔区域，随机性的。
但是回来的话他就必须要走地狱，每次回来之前还要搜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附身到即将死亡的生灵身上，要不然没办法携带东西。
除了要给卡戎的拜占庭金币外，还要给审判者弄一些动物内脏，正好三个月大的兔子的脚、箭毒娃的泪腺、处子之血、墓地之土、夭折婴儿的肋骨等等等等。
这也就罢了，回来的时候即便献上祭品，也得看审判者和卡戎的脸色，有时候这俩玩意心情不好，就让他在地狱之门外等上十天半个月都不稀奇。
结果呢，结果现在炎熵等人来了，什么都不用，带拳头就行。
走在黑色并且寸草不生黑雾缭绕的土地上，楚渊看向骷髅头：“第一层灵薄狱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冥河。”
对于卡戎，楚渊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刚才这家伙还说他没办法离开冥河，离开就是死，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我再问一次，第一层灵薄狱是什么样的。”楚渊摇了摇手指：“不要急着回答，先听我说，如果你给出的答案和刚才一样，还是说不知道，那我就会将你的脑袋磨成粉后混合着野花和溪水制作成面膜给我拿哥英俊的脸蛋子补充补充胶原蛋白。”
卡戎沉默了，似乎是在权衡利弊，过了半晌终于开口了：“胶原蛋白是什么？”
楚渊二话不说，夺过卡戎的骷髅头就往地上扔。
炎熵抬腿刚要踹，卡戎妥协了，连忙叫道：“地狱之主的宠物，那个最恶心的、最可怕的、最无法战胜的、吞噬理智的地狱之主的宠物。”
维吉尔面色剧变：“地狱之主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