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等一下。”江白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棒槌杵在地上,对着冷寒秋笑,“你要是逃了我就只能送你一棒了。”
冷寒秋:“……呵呵,怎么会呢?”
江白笑笑,接着把江照年叫过来,让他给这人松绑,她就在旁边盯着。
江照年照做,他把冷寒秋从房梁上拽下来,接着把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冷寒秋转转手腕,对着江照年笑道:“小兄弟,谢谢你了。”他扬起手刀准备对着江照年的脖子来那么一下,却没发现在他眼里无害的少年眼里没有丝毫惊慌,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
因为,他没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一个棒槌从他头顶高高落下,“梆!”一棒子打在他后脑勺。
冷寒秋两眼一翻,晕了。
江白得意地踢踢他,“哼,小样儿!”
——
“哗!”冷寒秋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他发现,他又一次被绑了,依然只给他留了一条底裤,只是这次,他被绑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下,头顶阳光落下,还有些刺眼。
“还想逃了吗?”江白站在阳光下冷笑着。
“不过是让你给钱,你这么不乐意,亏我还救了你,真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
这村姑挺有文化,冷寒秋默想,就是不吱声。
江白抛了抛手中的玉佩,“看来这个东西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这次,他有了反应,想说些什么,江白把玉佩塞回去,道:“可惜,你惹我生气了。”
她甩甩手中的绳子,“啪!”一声甩在地上溅起阵阵灰尘。
接着她一挥手,绳子打在冷寒秋结实的胸膛上,再一挥手,打在他的腹部肌肉上……
江照年坐在院子里看书,见到这一幕眼里没有任何波澜,由着江白折腾。
就这么来来回回,冷寒秋的身上全是红痕,看上去惨不忍睹。
胸口处的血又从纱布上往外渗透。
他也是硬气,一声不吭。
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这些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江白手累地放下绳子,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困猪绳用着还挺顺手。”
冷寒秋:“!”
“算了,拿个蜡烛吧。”
江白把蜡烛点燃然后靠近冷寒秋身上的伤口,接着倾斜蜡烛以此方便这烛油可以滴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