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并未多劝,两人去了书房,就在她卧室隔壁。因并不确定他今日是否会来,所以崔秀明不在,江白让人去喊他过来。
待崔秀明来了后,三人便开始上课。
……
“我现在出一道题给你们,你们唔……”
崔秀明抬起头望向先生有些奇怪的神态,“先生,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江白附和道:“是啊,先生,您的脸看上去有些红啊。”
谢凝抿着唇低头看了她一眼,转头对上崔秀明关心的神色,他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是啊,我风寒未好,嗓子难受。”说着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先生,您吃药了吗?”
“吃过了。秀明,你继续写吧。”
“是。”崔秀明低头认真地思索着手上的题目,丝毫不知道他的妻主正在跟这位古板严肃的先生在做什么。
谢凝左手紧紧攥着手中的书卷,右手背到身后抓住那只在他臀部暧昧游移的手。他先是看了看正在书写的崔秀明,然后低头对江白无声吐出两个字:“放手。”
江白听闻不仅不放甚至更加的肆无忌惮。
“唔!”
崔秀明抬头。
谢凝紧紧抓着桌子边缘,指尖泛白,他僵笑:“无事,我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
崔秀明低头。
谢凝暗暗吐气,他低头,开口,正要说什么,江白无声朝他招了招手,他犹豫片刻,弯下腰。
江白瞅了瞅微蹙的眉心,声音小之又小,还带着笑意,“先生,你也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吧?”说着这话的时候,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
“……”
一堂课就在谢凝倍感煎熬的情况下结束了。
下课时,他把江白单独喊到一边,问,“江小姐,上课时你为何要那般做?”
江白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打开,嬉笑“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一个学子怎可以对先生做这种事呢?!
念着江白昨日的帮助,谢凝不好严厉劝告,他踌躇片刻,说,“江小姐,你……我……我们不应该如此,这是不对的,我也不是那等轻浮之人。”想来,这番话他在心里想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