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宿管真是看不出来,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像个小鸡仔,还有些力气。”
“没点本事怎么能当宿管呢?”
“哈哈哈!”
赵明四人说说笑笑,嘴里编排着江白,胥文书并未参与,只是下意识摸了摸后颈处的腺体,抿唇不语。
他都不知道,抑制剂是这么借回来的。
——
“这家奶茶店的柠檬水味道不错,喝着够爽!”
一楼大厅,边庭用背心抹了把脸上的汗。
游拾春最先走上台阶,闻言轻笑:“是你这次赢了球才会觉得柠檬水喝着畅快吧,等着,下次我肯定赢你。”
“呵,你?”边庭嗤之以鼻。
“诶,你这家伙!”两人推搡着上楼。
跟在他们身后的胥文书望了望正在小屋里看电视的江白,看着她笑,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到前台敲了敲服务台。
“叩叩!”
江白听见声音抬头,顺势起身走过来。
“怎么了。同学?”
胥文书隐晦地打量了她一番,没有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抿唇,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钱币放到台子上。
“嗯?”江白困惑。
“昨晚,麻烦你给我去隔壁借抑制剂,这钱……算作感谢费。”他解释。
“谢啦!”江白咧嘴笑,都不客气一下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胥文书看着这一幕,“还有,抑制剂我待会儿就会还回去,你……不用担心。”
江白:“我不担心啊,你还了就成。”
“嗯……”胥文书微抿唇瓣,最后瞄了她一眼,而后上了楼。
“还挺上道。”江白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着回房间。
——
“怎么了,你妈回来了不高兴?”
酒店里,胥文书错开往来身着华贵的宾客,走到独自坐在角落沙发的边庭身旁。
“我也看出来了,他今天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游拾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端着酒杯坐在沙发边上。
边庭夺目的红发此时全梳到了脑后,让他狂放的俊朗面庞多了一丝稳重,只是他说出的话却一如既往。
“每年都是这样,一回来就办晚宴,压根就不关注他们的儿子。”边庭烦躁地看着那对被围在人群中心的登对男女。
边女士留着利落的短发,面容英气,眼神锐利,即便在这种场合也没有过多的表情,而她身旁挎着她胳膊的男人温婉和蔼,看着女人时眼里都是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