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文书只是笑了笑:“怎么不说是你没动脑呢?”
“……切!走了!”
见他不爽,胥文书耸了耸肩朝反方向走了。
——
图书馆、食堂、厕所……
江白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游拾春。
“这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比赛都快开始了,不应该啊。”
她站在体育场边缘,满目眺望。
“宿管,人找到了吗?”胥文书跑到她身边问。
“没有。”
胥文书皱眉:“他到底跑去哪儿了,边庭已经去比赛了,只能我们两个人去找。”他刚说话,边庭从两人身边疾速跑过。
“啊,边庭加油!”
“加油啊边庭!”
观众席上传来学生的欢呼声。
操场吵吵闹闹的。
江白在人声鼎沸中提高了音量:“再找找吧。”
胥文书:“好。”
两人分开,江白沿着操场边缘找人,最后来到了体育馆里的杂物室。
杂物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隙,并没有关严,江白跑到这儿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喘息声。
有人在。
她敲了敲门:“同学,我进来了。”
等了三秒,里面没有回答,她推门进入。
眼前的一幕迫使她停下了脚步。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半坐着靠在墙边,额头抵着膝盖看不清神色,手指紧抓着裤腿,嘴里泄露出闷哼声,带着难言的痛苦。
在他身边不远处躺着一支空了的抑制剂。
昏暗的空间内弥漫着香甜的奶糖味道。
江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一个发情的学生,她快步走过去蹲下。
“同学,你没事吧?”
听到她的声音,男生惊了一下,身体蜷缩,更是将脑袋埋进了膝窝中。但是发情期很难熬,基本没有自控力。
这个男生也不例外,尽管江白看得出他在压制,但身体细微的颤抖,耳廓的红晕,滚烫的体温和掩饰不住的喘息全都呈现在江白面前。
“同学,我是宿管,你还好吗?我现在带你去医务室吧。”
“不……不能去……”
男生终于出声,声音嘶哑,伴随着喘息。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江白还是辨别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白绪。
竟然是白绪,这是江白未曾预料到的。
她假装没有认出他的声音,继续劝道:“同学,但是发情期很难受的,一直得不到缓解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最好还是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