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文书你!”
“那不如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当时会挂在她身上?”胥文书收拾着桌上的杂物,抬眼看向他,明明表情没什么变化,边庭却总觉得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我……”边庭哑火了,他其实也不理解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大概是……
太害怕了吧。
“当时,当时她在我前面那么近,你在我右手边,我,我,当时灯忽然黑了,我有点被吓到了,她离我那么近,我就,就顺势抱住了她……”
边庭磕磕绊绊地解释。
游拾春撇嘴:“是吗?”
“当然!”
胥文书只是点点头,并未回他什么。
“不相信拉倒,不跟你们废话了!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头疼,睡了!”
在这两人的视线中,边庭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出于不明的紧张心理,他“蹬蹬蹬”爬上床,被子一掀,躺在被窝里背对着他们。
床下的两人对视一眼。
“睡觉吧。”
“嗯。”
灯灭了。
——
江白查完房后回到自己的小屋,刚坐下来喝口水的功夫手机响了。
一打开,又是慕怀给她发消息。
【软饭男:宝宝,你今天怎么跟我舍友在一起啊?】
接着附上了一张她背着白绪上楼的照片。
江白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人阴魂不散,成天试探这试探那,关键这人并不是因为吃醋,只是想能不能从中挖掘到一些好处罢了。
【江白:原来这位同学是你的舍友啊。】
【江白:宝宝是不是吃醋了?】
【软饭男:嗯,有点。】
【江白:哈哈,我就知道。】
江白一边喝水一边打字。
【江白:当时在帮一位同学找人,你的舍友是我在体育馆的杂物室碰到的。】
【江白: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体不舒服,不能走路,我就帮了一下。】
看到这儿,慕怀沉吟,然后抬头朝正从厕所出来的白绪问,“白绪,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白绪手一顿,毛巾下的面庞看不真切,“……是有点,怎么忽然问这个?”
得到确切的答案慕怀笑了笑:“没有,是今天我正好看到宿管背你上楼,所以有些,担心。”
“这样,谢谢你关心了。”面对这个朋友,白绪不像对外人那么冷淡。
慕怀:“客气什么。”白绪路过时,他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