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要隐瞒?”
江白二人离开后,南星看向泽兰,眉头紧皱。
“为什么要说这些?”泽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江姑娘已经为我做了很多,说了也只是让人担心。”
“这样吗……”南星嘟囔,看向自家公子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
“不过公子,您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在这种时候出去采药了,我们原本还以为您祭拜完就回来,谁知道您中途还拐了个弯跑去采药了,要不是江姑娘,您……”
南星嘀嘀咕咕的,有些埋怨。
泽兰无奈,这件事是他做的有失妥当了,不怪南星抱怨。
……
“你就那么关心他?头发都没干就过去看他……”
“谁?泽兰大夫?”江白看向薛梦君,“我不该关心吗,他可是大夫欸,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谁给你治病?我花费的那些银子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薛梦君忽略她最后的那句话,只想着那句——“谁给你治病?”
“所以你是为了我吗?”他抿了抿唇,稍微有些不自在。
“差不多吧。”江白随口敷衍道,虽然她总觉得这人的语气有些怪怪的,带着些黏糊劲。
薛梦君高兴了,也不在乎她的敷衍了。
江白看着这人的傻笑,摸不着头脑。
算了,这小子经常性的抽风。
对面,楚婉儿隔着雨幕幽幽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
“泽兰大夫,我来找你了!”
“公子,您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寒气入体,您的腿受不住的!”
“南星,我的身体我自己最了解,你去忙吧。”
“可是……江姑娘,你怎么来了?”
江白见到方才泽兰跟南星的争执,犹豫着要不要先离开,但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我是来拿药的。”
“哦对,我都忘了!”南星拍了下脑袋,手上拎着的药包给她,本来他要送过去的,结果光顾着跟公子争吵了。
江白接过药包说了声谢谢但没有立即走。
“江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南星困惑。
“我是来把这个交给泽兰大夫的。”江白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白玉簪子,这枚簪子通体光洁无瑕,唯有顶端雕刻成祥云,总体来说,她还是很满意的。
“我听南星说今日是泽兰大夫的生辰,恰好您的簪子又在昨日碎了,所以我想着重新送您一枚,也算是答谢这段日子您对我和薛梦君的照顾,劳您费心了。”
江白把下山特意买的簪子放在泽兰大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