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莫一回到睡觉的房间叫其他人吃饭。
他从角落拖出一张大的折叠桌，随后把厨房里烧好的自热粥一桶桶地搬到桌上，莫二几个见了，一起去帮忙。
没有椅子，他们就站着吃。
桌子中央，还有一碗江白额外提供的咸菜，正好配粥。
粥热腾腾的，粘稠的白米在米汤中翻滚，绿色的菜叶子点缀在其中，看得人胃口大开。
小的几个已经控制不住地咽口水了。
孤儿院的他们很少有吃到热食的机会，因此莫二看向江白的眼神中也不免添上了些复杂的情绪。
江白：“吃吧，不用看我。”她说着端起其中一桶给坐在床上的莫四。
“吃吧。”
“谢谢大人。”莫四羞涩地接过粥，小口小口地喝着。
“大姐姐对小四哥哥可真好。”莫六羡慕地说，她年纪小，也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觉得江白对莫四是真好。
连带着他们也跟着沾光。
“当初我想认大姐姐当老大，小四，小五哥还不同意呢。”她哀怨地瞅着坐在床上喝粥的莫四和她旁边的莫五，“现在小四哥自己认姐姐当老大了，哼！”
莫五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他当时哪儿知道啊。
“大人，谢谢你……”
这边，莫四喝着粥对江白说：“谢谢你给他们食物。”
江白轻轻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别光嘴上谢，下次找我的时候在床上可得表现的卖力点儿。”她说着掐了一下莫四的细腰，惹得他哆嗦了一下，脸连着脖子红了一大片。
“知，知道了，大人……”他嗫嚅着，脸都要埋进粥里了，硬是不敢抬头看人。
江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猥琐的紧。
“大姐姐跟小四哥哥的关系可真好。”小六又来了一句，所有人转头，皆看到了墙角那二人说笑的样子，尤其是莫四的那副样子，实在不像是平日里受欺负的。
莫二了解莫四，他这个排行第四的弟弟虽然长得清秀可爱，但性格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懦弱可欺，谁要是欺负他，他下手可狠，眼睛都不眨一下。
结果现在呢……
红着脸，娇娇羞羞的。
看得人眼疼。
他索性不再看，专注喝粥。
嗯，粥真好喝。
因为思索而皱起的眉头不自觉地舒缓开。
等喝完粥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了，几个小的还舔了舔舌头回味着。
“既然吃完饭了，我也该走了。”江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