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吓得她一激灵，下意识接通电话：“喂？”
“程初雪是吧？我艹你#￥&*”
她立马挂断电话。
可是手机很快又响起来，她已经数不清下午有多少人打了电话过来，后来没办法，她将手机关机，总算清静了。
“程初雪，盛总要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方姐叫她。
她身体一僵，避开同事们的视线快步进了总裁办公室。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被上司责骂的准备，结果对方只是正常地让她交接工作，就让她走了。
“盛总，我……”她站在原地踟蹰。
盛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明流代言人的身份是我确定的，这么大的公司还不至于迁怒一个员工，你好好工作就行了。”
“……是。”
程初雪缓缓走出办公室，心情却没有多轻松。
她跟明流恋情的曝光在她的意料之外，起初她和明流交往的时候也设想过这个问题，可当时他们天真的以为藏得好就能不被发现，又或许是再次相逢后的感情越发深厚珍贵，他们舍不得放弃彼此。
可当这一切真的来临后她才发现她害怕了。
她恐惧网上的流言蜚语，恐惧不知什么时候会打来的电话，恐惧同事们的目光。
浑浑噩噩地待到下班，可她却不敢回去。
等到同事一个个离开，她重新打开手机，无数陌生人给她发短信辱骂她跟她的父母。
她红着眼打开母亲给她的语音：“初雪啊，网上的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都说你跟那个明星谈恋爱了啊？是不是真的啊？”
强忍的泪意瞬间落下。
——
“网暴人家全家也太过分了吧？”
江白望着网上的各种消息咋舌。
“老大，我已经派了几个兄弟去保护程初雪了。”
她听到金烁跟应之朝报告。
“嗯，我知道，那些人直接让警方处理。”
“是。”
应之朝交代完后注意到江白的目光就像她解释：“有人线下跟踪程初雪并试图伤害她，所以我让金烁派人保护她。”
江白点点头：“了解了，有些粉丝真的很疯狂。”
应之朝盯着她的脸看了三秒：“你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