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阿水说道:“队长,有一条新的线索。”
“说。”
“陈国宾和程兆基结仇的原因,是因为死者中唯一的女性赵思琪。”
阿水顿了顿,接着说道:“去陈国宾家盘问他父母的时候,说赵思琪一家以前是他们的邻居,两人算是青梅竹马。”
“至于后来,程兆基是富家公子,当然比陈国宾更能吸引女孩子。”
“杀人动机多了一个。”李天明说道。
目前,唯一有嫌疑的是陈国宾。
可是,在陈国宾身上看不到任何突破口。
“队长,现在怎么办?”一名警员问道。
李天明面色一沉,看向桌子上放着的电话簿和榔头。
“队长,陈国宾只是学生……”
阿水出声提醒,他知道队长想用私刑。
“学生……经常进出警署的古惑仔都没他淡定。”
李天明面无表情,接着说道:“有嫌疑的只有陈国宾,除了用私刑,没有其他办法能撬开他的嘴。”
警员们将目光看向单面镜的另一边,审讯室里,单独关了一下午的陈国宾,没有产生丝毫的焦躁。
他转头看向单面镜,举起纸杯说道:“没水了。”
警员们面面相觑,真的要对一个中学生用刑?
“我自己去。”
李天明拿起电话簿和榔头,就要去审讯室。
叮铃铃……
就在此时,桌子上电话响起,李天明拿起话筒。
“队长,花衫栋带着社团律师来了。”前台女警说道。
“花衫栋?社团律师?”
李天明皱眉,大埔警署里没有关东胜兴的古惑仔啊,花衫栋来捞谁?
该不会是……
李天明转头看向陈国宾,心中暗道:是他!
哐当!
李天明推开监控室大门,来到警署大厅。
前台处,花衫栋正在和女警调笑,看到李天明走出,转身迎了上来。
“花衫栋,你要保陈国宾?”李天明先一步说道。
“不不不……”
花衫栋笑着摆手,说道:“法治题,差人审问的时候能不能打人?”
李天明双眼微眯,未等他说话,花衫栋便接着说道:
“当然不能打人了。”
“不过我那班兄弟,都是见识过电话簿和榔头的。”
“对了,还有敲脚底心。”
“李sir应该也很熟悉吧?”
一旁的阿水忍不住问道:“花衫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花衫栋一笑,指了指身边的律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