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地抬手去解驸马爷的衣襟。
木邵衡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小姑娘竟然比他还要心急啊。
不过她的热情和主动啊,木邵衡很是受用,想起那夜在她身上品尝到的美好,他也就不再矜持和客气了。
一把将小姑娘扑倒,先亲亲她嫣红似樱桃的小嘴,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喜服,就饿狼似的要了起来……
地面上,烛光摇曳,但晃动得最最厉害的是投射在地面上的架子床的影子,那摇晃的哦,简直堪比来了……十级狂风。
驸马爷激动到如此地步,委实怪不得他。
实在是他的后院已十几年没进新人了,在月华长公主的严防死守下,他日日面对那群三十好几的“老小妾”,还是一群“保养不当”“肌肤一日比一日粗糙”的老小妾,搞得他对那档子事儿差点失去兴趣了。
唯独月华长公主“保养得宜”,依旧娇艳细嫩吧,一个月撑死只给他睡五回,他房事上苦着呢。
今日,得了新人,还是一个十五岁娇滴滴的白嫩小姑娘,他能不稀罕吗?!
恨不得死在苏绿真身上才好!
“爷,我不行了……”苏绿真哭得眼尾猩红一片。
“小绿绿,爷喜欢你,就想疼你……”
后来,苏绿真晕了过去,木邵衡依旧没停,太喜欢她的娇嫩了,这种爽感是那群“老小妾”给不了的。
直到把苏绿真又疼醒了过来,她哑着嗓音不停地求饶:“爷,爷……我真的不行了……求您……”
这时,月华长公主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外,犹如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床替”冰雪更是嫉妒得手指甲掐进掌心里,从里头驸马爷气喘时的急促程度和苏绿真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里,冰雪判断得出来,苏绿真的身子比她的更得驸马爷喜爱。
纵使是新婚夜那次,冰雪也是不及苏绿真的。
“几次了?”月华长公主冷冷看向守门的婆子。
婆子战战兢兢地探出四根手指:“四、四次了。”
呵,还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要了四次了!
够稀罕那个小贱人啊!
月华长公主一个冷眼丢下去,两个粗壮婆子立马一脚踹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月华长公主气势汹汹地冲到喜床前。
掀开桃红的喜帐,就要给苏绿真一记响亮的耳光。
苏绿真吓得捂脸尖叫。
木邵衡一把抓住月华长公主手腕,怒瞪道:“你做什么?”他纳妾的大喜日子,宠爱小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