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侧身一闪,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你敢动手?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城里混不下去!”
许大茂一向欺软怕硬惯了,一听这话,拳头在空中顿了一下。
他观察过,这人无论是气势还是穿着打扮都不像普通老百姓,再加上脱口而出的话这么狠。
立马心想着,这人估计人脉也广,真要是得罪狠了,往后自己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可这口气,他又实在咽不下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公园里路过的几个大爷大妈围了过来,纷纷劝架:
“小伙子,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动手解决不了问题。”
“看你这样该是有家有室的,可不能干糊涂事。”
在众人的劝说下,许大茂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些,他狠狠瞪了副厂长和秦京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回到家后,许大茂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满地的狼藉,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头,放声大哭。
和秦京茹认识再到婚后的这些年发生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
秦京茹自知理亏,收拾了几件衣物,当晚便搬出了四合院。
这一闹,四合院的邻里都知道了许大茂家的丑事,众人议论纷纷,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秦京茹离开后,许大茂彻底自暴自弃了。
他整日窝在家里,蓬头垢面,胡子拉碴,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厂里的工作也不去了,下乡放电影的活儿更是直接推掉,领导打来电话询问,他也只是不耐烦地应付几句。
每天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曾经秦京茹忙碌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只剩孤寂。
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喝酒,从清晨到深夜,酒瓶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
喝醉了就对着墙壁破口大骂,骂秦京茹的绝情,骂副厂长的无耻,骂这命运的不公。
邻里们看在眼里,虽有人心生怜悯,但大多还是摇头叹息。
同住后院的刘光福实在看不下去,上门劝了几次。
可许大茂根本听不进去,把刘光福递来的饭菜打翻在地,怒吼着让他别管闲事。
二大爷刘海中生怕许大茂想不开在屋里作出什么傻事,忍不住找一大爷易中海商量对策。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讲述,眉头紧锁,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这许大茂也是个可怜人,可他现在这副样子,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刘海中点点头,应和道:“是啊,我就是怕他一时想不开,干出啥糊涂事,到时候这院里可就不安生了。”
两人合计了一番,决定先找几个和许大茂平时还算有交情的邻居,轮流去看着他,别让他出啥意外。
可找了好几家,大家一听是许大茂的事情,谁都不敢接手这事。
无奈之下,易中海想到了傻柱,虽说两人是死对头,但这关键时刻没准还真得傻柱出手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