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小素的新人姑娘,她说她想挨着朋友住。”凌久时说道。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门里生死一线,你还有心情管别人这种事。万一是她们的圈套你怎么办?”阮澜烛严肃的说道。
“一个姑娘,没什么事。”凌久时不在意的说道。
“姑娘?如果是扮猪吃老虎呢?算了,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说着阮澜烛撇过头去。
“行了,知道了。”见阮澜烛生气了,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
“唉,都说新人容易被老人欺负,不过我怎么看你这个游戏老人总是被新人忽悠呢。”谭枣枣说着,摇摇头去卫生间刷牙了。
凌久时眨眨眼,看向了阮澜烛。
没一会儿,陈影也过来了。
她进来时,谭枣枣正在照镜子。
“早啊凌凌哥,阮哥,小橙子。”
“早,小影。”谭枣枣和凌久时应道。
阮澜烛只看了她一眼。
想到昨晚遇到的事,陈影问道:“凌凌哥,你们昨晚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事?”
听到陈影这么问,凌久时坐直了身体。
“你遇到什么了?”阮澜烛问道。
随后,陈影说了天花板滴水还有窗外黑衣女郎的事。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凌久时闻言,嘀咕道。
“你也遇到了?”阮澜烛看向凌久时。
“嗯,和小影的情况差不多。”凌久时点头。
阮澜烛:“刚刚怎么不说?”
“这不是想着什么事嘛,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凌久时说道。
随后,阮澜烛叮嘱两人今晚注意一点。有什么事及时找他。
凌久时和陈影都点点头。
之后,因为时间还早,凌久时坐在椅子上闭眼接着补觉。
陈影看着谭枣枣化妆。
“你刚刚说新人总是被老人欺负,你以前也被别人欺负?”阮澜烛看着书,随意的问起。
“我也不是出道就是大明星啊,新手的各种遭遇,我只多不少。”谭枣枣理着头发说道。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阮澜烛说道。
“唉,都是辛酸泪啊,我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路,哭着也得走下去。”谭枣枣道。
“原来心大,都是练出来的。”凌久时闭眼说道。
“我可不吃心灵鸡汤那一套,我靠自己,我腰杆硬。”谭枣枣说道。
“对呀,你腰杆最硬,所以,你适合打地铺。”阮澜烛微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