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忱倒是没那么担心,只是看巫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觉得十分新奇。
“再说,你有时间担心这个,不如早些去和方婶子他们道个别?”应忱提议道。
“早便说过了,”巫怀摇头,方婶子是少数知道他和应忱关系的,“还托了方婶子给偶尔打点一下。”
一边慌张一边安排好一切的完美对象·巫怀是也。
至于回城的手续,在考完之后巫怀就拉着应忱陆陆续续都办好了,也定了去首都的火车票。
巫怀将人送到了大院门口才离开,他要先去收拾一下他们在这边的家。
虽然都给够了钱,要求按照目前能有的最好规制去装修,也请了阿姨定期打扫,还是得自己去确认了才放心。
等一切收拾完,就拉着小车去买菜。
冰箱里还缺点食材和冰棍,先填一些再说。
应忱的父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和印象里差别无二的儿子,两口子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应忱回来的时候一身轻,行李什么的都被巫怀带走了。
几年的经历,应忱挑大的事说,也陆陆续续说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小忱,你信里提到的那个同志呢?他有跟你一起来吗?”应母问出了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
“您说小怀?跟我一道来了,现在应该去他在这边的小院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
信里提到的,远没有亲眼见到的那么直观。
自家儿子在提到对方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