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无数的星星,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母后,这大半年可发生了好多事儿呢!您知道吗,皇上去尘王府把喜公公要走啦,现在喜公公可是皇兄面前的红人呢!还有啊,朝堂上也有了新变化,新添了好几个年轻的大臣,他们都可厉害啦,还受到了皇兄的重用呢!”
七公主滔滔不绝地说着,小手还不时地比划着,那生动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江沐言身上。
七公主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兴奋地说道:“母后,这江沐言是个寒门学子,当初他来京城参加春闱的时候,可惨啦!被好多公子哥欺负呢。有一次呀,那兵部尚书家的姜公子可过分了,直接把人打得半死,还骂江沐言晦气,说他辱没了文人的风骨。母后你猜最后怎么样了?”
她眨巴着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白瑾言,那俏皮的模样就像一个等待着答案的小精灵。
白瑾言不由得失笑,轻轻伸手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温柔地说道:“母后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呢?你这孩子,就爱卖关子。”
一旁的三皇子谢亦渊看着妹妹的样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七妹妹,你就别吊大家胃口了,赶紧说给父皇母后听。”
被自己三哥这么一说,谢亦宁可不乐意了。
她直接冲着谢亦渊翻了个白眼,然后撒娇地伸手挽着白瑾言的胳膊,摇晃着说道:“母后,您看,三哥又欺负我!他就知道催我,都不让我好好说。”
看着两个孩子斗嘴的模样,白瑾言只觉得心中温暖得很,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田流淌。
她欣慰地看着他们,心想,自己的儿女们相处得如此融洽,充满了童真和温情,可不会走皇室中那些无情无义的老路。
白瑾言笑着拍了拍谢亦宁的手,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快说说后来怎么了。”
谢亦宁这才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后来那江沐言上尘王府去了,还拿着皇伯的玉佩。二哥那火爆脾气,哪能忍得了这个,直接就把那姜公子给教训了一顿,还让人把他送到了兵部尚书府,让兵部尚书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
那江沐言这才逃过一劫呢。从那以后,江沐言就对二哥感恩戴德的,还经常去尘王府找二哥呢。”
白瑾言和谢景玉听了,都不由得笑了起来。谢景玉说道:“安儿这孩子,就是个热心肠。不过,这姜公子也太不像话了,兵部尚书也该好好管管自己的儿子了。”
谢亦渊在一旁点头说道:“父皇说得是,这些公子哥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家世,为非作歹,确实该好好整治一番。”
白瑾言又问道:“那这江沐言后来如何了?他既然是寒门学子,能在春闱中脱颖而出,想必也是有些才华的。”
谢亦宁抢着回答道:“母后,这江沐言可厉害了呢。他在春闱中表现出色,中了状元。现在在朝堂上也很受皇兄重用呢。而且他为人正直,学识渊博,好多大臣都对他赞赏有加。”
白瑾言微笑着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朝廷就需要这样的人才。希望他能好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
这时,谢亦渊想起了什么,说道:“父皇,母后,我听说这江沐言和亦安哥关系甚好,而且跟霄哥关系也挺好的,经常在尘王府的书房里。”
谢景玉听了,眉眼中都带着笑。
这些少年都挺好的。
以后可都是轩儿的好帮手。
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气氛温馨而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