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似笑非笑的看向颜如玉：
“如果......这就是她最后一张人皮呢？”
白霓裳一愣：
“什么？”
“难道夫君的意思，颜如玉，就是九霄琴心阁的圣女？”
李长生看向颜如玉：
“这个问题，恐怕得你来回答了。”
颜如玉瞪大了眼睛看向李长生，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说话间，其脸上满是苦涩：
“当年就算是师尊也没有认出我来，她还以为我便是那残害了无数同门的器灵呢。”
颜如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没错，我就是九霄琴心阁的圣女，天音。”
“同时，我也是七弦古琴的器灵。”
“当年我被七弦古琴的器灵夺舍，虽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却还保留了一丝灵魂之力。”
“后来器灵叛出宗门的时候，身受重伤。”
“我趁此机会，将她彻底融合。”
“从那之后，我对七弦古琴的操控达到了完美的程度。”
“我曾经返回宗门，但是师尊她们都以为我被器灵夺舍，返回宗门是想继续残害同门。”
说话间，颜如玉脸上泪水不断滑落：
“我曾解释过，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的。”
“不仅如此，他们还对我大打出手。”
“无奈之下，我只能还击，因此造成宗门大量伤亡，更加让师门误会了。”
“后来我离开了九霄琴心阁，化名颜如玉。”
“之后的事情，你们已经都知道了。”
李长生看向白霓裳：
“她说的，是真的吗？”
白霓裳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的点了点头：
“当年这些事情确实都发生过，只是奴家却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此等隐秘。”
颜如玉擦了擦脸颊的泪水，一脸期待的看向李长生：
“所以......”
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小哥哥觉得奴家漂亮吗？”
“有没有资格跟霓裳妹妹成为真正的姐妹？”
不得不说，颜如玉长得确实漂亮。
李长生本以为，这颜如玉是因为自己长的丑，所以才想尽办法剥其他美女的皮呢。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李长生轻咳一声，看向了颜如玉的肚子，顿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见此，颜如玉顿时面色变得慌乱：
“小哥哥......”
“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