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见虞清欢没有反应,又一脚踹坏了凳子,动静弄得很大,不过,潜伏在附近的暗卫,因为得了虞清欢的吩咐,都没有现身。
“你几岁了?”虞清欢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打鼓,面上却波澜不惊,“还要我哄?”
“阿六!”虞清欢白了卫殊一眼,便不再打搭理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阿六走了进来,他握紧腰上的佩刀,半刻都不曾放开,走到虞清欢面前,他躬身行礼,但仍然,戒备并警惕着一旁兀自动怒的卫殊。
“公子有何吩咐?”
虞清欢道:“给这位大爷开间房,再订几套家具,供他泄愤。”
“不许去。”卫殊话音刚落,一把薄如蝉翼的剑,已经抵在阿六的颈上,瞬间划出一条深痕,汩汩的血流了出来,而阿六,尚且没有机会拔剑。
“杀了他,你也活不了!”与此同时,一根银针,也抵在了卫殊的耳后。
卫殊片刻都没有迟疑,果断把剑移开,露出一个兴味索然的表情。
虞清欢也将针从他耳后移开,放回手腕的镯子内。
阿六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虞清欢坐下,扔了张手帕给他止血,随口道:“既然卫大老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