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越看越心惊,虽然她和卫殊是两种不同的长相,但却过于神似。
“难道我很美么?”虞清欢问他,“美到让你神魂颠倒?”
卫殊摸了摸鼻头:“颜色,算得上上等,但绝非绝色。”
虽然虞清欢对于美丑之分,并没有那么在意,但听到一个男人如此中肯地评价自己,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或许这就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对卫殊动心的原因,因为卫殊这个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说不到她心坎里去,从未让她的心有瞬间的发颤。
就算她将卫殊的名字念上千百遍,也从未让她有过欣喜和羞涩的感觉。
虞清欢爱过,她很清楚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一定会拥有一个,只要唤出声,都令人心颤的名字。
所以,卫殊绝对撩拨不动她的心扉,这个她无比确定。
“卫殊。”虞清欢靠在被子上,轻轻地叫了他一句,“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淇王之间,是不是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
事实上,虞清欢一直在想,卫殊此时坐在这里的原因,她打从心底,就从未相信过卫殊会真的对她“动情”,所以她猜想,有没有可能,长孙焘和卫殊达成了什么协议,而长孙焘……他并没有死,灵山的种种,都是他施的苦肉计。
“尽管亲眼看见,但你仍然不相信他遇难了,”卫殊紧紧盯住,“你觉得他还活着?”
虞清欢咬牙,最后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一定没有那么容易死!”
说完,虞清欢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卫殊抱着手靠在床沿,缓缓闭上了眼睛。
城门口驻军的主帐内。
“大人,王妃似乎伤得很重,这群刁民不但不怕,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似乎要与我们打持久战。”驻军校尉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