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把之前缝制的那张兔皮大氅也带上了,把它铺在地上,等火烧旺后,虞清欢让长孙焘躺了上去。
长孙焘真的困得不行,几乎倒地就睡。
虞清欢坐到了兔皮大氅上,让长孙焘枕着自己的大腿,然后为他盖了狐裘,又拉过自己身上那件把他裹住。
“你也不怕热死他!”杨迁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虞清欢没有搭理杨迁,待长孙焘熟睡之后,把手搭到了他的脉上,许久都没有移开。
“严重么?”杨迁漫不经心地问道。
虞清欢放开长孙焘的手,随即摇了摇头:“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下便能恢复过来。”
杨迁挑眉:“你看不出他究竟怎么回事?”
“我只医人不医心。”虞清欢从腰间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递向杨迁,“前段时间我得了株年岁很老的灵芝,灵芝旁边竟有玉面蛇守着,想来是世间难寻的珍宝,这药丸是我调制出来给草草调理身子的,你刚才肯定耗费了不少内力,服下它很快就可以恢复。”
杨迁接过来,鬼使神差地丢进嘴里咽下,在摸下巴时,想到自己那一脸的火疖子,连忙去扣喉咙。
“咳咳……”
他扣了老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连忙指着虞清欢,怒喊道:“你这歹毒的女人,又对我下药!”
虞清欢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杨迁半响没觉得有异样,便也放下了心,他望着长孙焘恬静的睡颜,向来不爱管闲事的他,也忍不住问道:“楚姑娘,草草这情况,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感觉他晚上正常,白天不正常,而刚刚用了武功后,明显又变得不正常,应该是有一个什么契机,才让他出现这种情况。”
虞清欢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只是她暂时还想不明白,白天和黑夜与长孙焘产生变化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但经杨迁这么一说,可以肯定的是长孙焘似乎累了之后,就会变成草草。
虞清欢把手放在长孙焘的脸颊上,轻轻地抚着。
腿上的脑袋拱了拱,一双手便环住了她的腰:“晏晏……草草